萧韫拍拍遂钰屁股,说:“上来点。”
两个人紧密连接着,遂钰气没喘匀,不敢动,小声道:“我没力气了。”
萧韫:“朕托着你,再上来点。”
遂钰大脑空白,萧韫催促了几声,便也随着他的动作,搂着萧韫的脖颈,借力爬了下。
谁知萧韫突然松手,他整个人又重新坐了回去。
疼痛与快感一齐涌上来,遂钰没忍住尖叫,其中又含着无比舒服的轻吟。
喊出声后,臊地他愣怔半晌,在萧韫发自内心的笑声下,不争气地大哭。
怎么哄也哄不好了。
本就连着十几日没睡好,萧韫半威胁半哄地,足足折腾了好几个时辰,待遂钰真正睡下,已是宫人掌灯,夜幕将至。
“陛下,太子已经在殿外了。”
陶五陈站在屏风后轻声。
萧韫长发披肩,确认遂钰熟睡,道:“倒是孝顺。”
“也跪了半个时辰,将人叫进来吧。”
将人献给皇帝这件事,有了遂钰这个先例,萧鹤辞现在做起来轻车熟路。
人进玄极殿一下午都没什么响动,现在才召见,想必是皇帝十分满意新人。
萧鹤辞快步走进玄极殿:“儿臣见过父皇,给父皇请安。”
“不知父皇今日感觉如何,身体是否好些。”
殿内昏暗,皇帝并未将太子叫至身旁问话,想必是里头有人,萧鹤辞笑道:“儿臣带了些小厨房新做的汤羹,想请父皇尝尝。”
潮景帝:“今日并非休沐,朝里纷乱,太子竟也有兴致在自个宫里研究膳食。”
萧鹤辞:“父皇乃天子,儿臣想着,想着什么事都不如父皇的身体重要,御厨又说父皇胃口不佳,因此……因此……”
他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因瞧不见皇帝究竟是何表情,无法猜测心情如何。
不过想来大抵是十分不错的,毕竟千挑万选的那人,比起南荣遂钰更易驯服,而潮景帝这种男人,更喜欢能够轻而易举掌控的东西。
怀着志在必得的心思,萧鹤辞心一横,问道:“父王午后歇息得如何,儿臣不知该如何安排,便擅自做主了。”
殿内寂静,萧鹤辞没等到萧韫回应,又唤了声:“父皇?”
“……吵死了。”
萧鹤辞张了张嘴,以为是白日送进去的少年,正欲说什么,听到里头的人用睡意朦胧的声音骂道:“给我滚!”
萧韫低声:“再睡会,待会起来吃凉糕。”
“你也滚!”
遂钰踹了萧韫一脚,萧韫纹丝不动,自己倒险些闪了腰。
“嘶……”
遂钰倒吸凉气。
萧韫乐不可支,重新用被子将遂钰捂回去,低声安抚了好一阵,遂钰才又无意识地昏睡过去。
而隔着屏风,太子意识到里头躺着的是南荣遂钰后,脸色煞白活像见了鬼,大气不敢出。
潮景帝满面的笑意终于消耗殆尽,冷道:“朕念你是太子,才屡次给你机会。”
“没想到竟工于心计,全然不顾朝政,投机取巧妄想博得朕的欢心。”
“真是朕的好儿子。”
萧韫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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