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窦氏势力,便是曾经压制和帝掌权最大的障碍。
和帝隐忍三年之久,便是为了彻底地将窦氏势力从朝政之中彻底清理出去。
这郑长郡竟是窦太后亲封的贵人,这,这不是乱党残余么?
郑长郡见邓绥面带惊色,微微一笑,俯身朝着邓绥道:“绥儿,休要如此紧张。
皇上拔除窦氏势力之后,不要说朝中,就连这后宫之中,从上到下,就连身边的太监宫女都重新设过。
难道,还会留下窦氏残党么?”
邓绥紧张地咽下一口气,低声道:“姐姐如今还能得皇上宠信,必是皇上最为亲信之人了。”
凭和帝秉性,身边之人,必是忠贞善良之身。
否则,又如何会将后宫之中,前朝留下之人皆有清换。
“绥儿,你可知道姐姐为何还能留在宫中?”
郑长郡看着邓绥诧异的眼神和沉重的面色,柔声道:“你若是担心与姐姐亲近,会对自己有所影响的话,你大可以放心。”
邓绥面色一红,端过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笑道:“姐姐能留在宫中,那并非是皇眼明,若非姐姐身心皆正,皇上纵是想留,恐怕也留不得。”
郑长郡微微一笑,低声道:“三年前,家父随皇上共同清楚朝中乱党。
若非如此,我郑氏之人在前朝便是宫中政要心腹,皇上又如何能留得?”
邓绥点了点头,道:“奴婢在府上之时,便听闻过郑氏之功。
我哥哥也曾与我说过,若是无郑统领之功,恐怕皇上也无法独身取位,将窦氏彻底清除。
郑氏之功,皇上必是心眼皆明。
才会留得姐姐在宫中,加以善待。”
抬头看了看屋中奢华精致的设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笑道:“奴婢就知道,皇上绝对不是那种是非不分之人,忠良奸诈,他的心中自有定夺。”
郑长郡呵呵一笑,伸手拍了拍邓绥的手,柔声道:“绥儿,你与皇上一般,不但有着分别是非之能,皆是以善治道之人。
姐姐今生能识得你,也算是三生有幸。”
邓绥一听,面色一变,颤声道:“姐姐,何出此言?”
那郑长郡早已经为贵人之身,而自己不过是区区美人。
而且,皇上在朝堂之上亲口所说,她的美人之晋,已至顶端。
日后也断然不会再加以晋升。
郑长郡慢慢地站起身子,走到窗户边上,看着着后院之中金黄的银杏叶,发出一声轻叹,道:“姐姐知道,皇上在朝上亲口说过,对你晋封之位,到美人便止。
可是,你认为,皇上果真会如此么?”
邓绥喝下一口水,连忙放下杯子,脸上露出一抹轻笑,道:“那不是皇上的意思,是奴婢的意思。”
郑长郡猛然一惊,惊诧地看着邓绥,道:“是,是你的意思?”
原本她还以为,那和帝在朝堂之上亲谕邓绥晋封之位到美人便止,那只不过是为了安定后宫晋秀和皇后之心。
不让其他贵人生出怨恨妒忌之心,也能让皇后安心,不会对邓绥有所提防成见。
邓绥轻轻地点了点头,羞涩地一笑,低声道:“原本奴婢进宫,便是为了了却父亲遗愿。
只要能进得宫来,有幸侍候皇上便好。
从未有过立身成贵之心。
加之奴婢刚刚进宫,便幸得皇上诏纳侍寝,奴婢担心皇后生出厌意,误会了奴婢进宫之意。
故才会与皇上说的,奴婢只要美人之晋,便已足够。”
郑长郡转过身子,轻轻地看着邓绥,目光之中带着几分微红,呵呵一笑,道:“为何当日,窦太后晋封之时,我未曾想到呢?”
紧紧地咬着嘴唇,身体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
仰起头,看着窗外蔚蓝的天空,发出一声无奈的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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