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今我也是住他府上。”
云微道。
江淮州嘴角抿起,云微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关切地问:“怎么了”
“云微。”
“云微”
杨遄和田乐远这会也听到动静从屋里披衣出来:“哎呀你可来了,我又在京城发现了好几家味道不错的铺子。”
“云微什么时候到的”
“昨日才到。”
被打断了话,江淮州却是意外的松了口气:“外头冷,不如到我屋子里坐会。”
“对对对,淮州屋子宽敞,去他那。”
杨遄双手拢在袖子里,还有模有样的抖了抖,逗的几人哈哈大笑起来。
“诶,怎么不见他们两个”
江淮州他们租的院子每间屋子都有炕,只是江淮州这间屋子特别的大。
毕竟当初租院子他出力的最多,其余几人自然默契的将最大的房间分给了他。
进屋后屋子暖和不少,云微便把披风脱下放小榻上。
“云微快到这里来。”
杨遄鞋子一踢就往江淮州床上爬,一点都不把自己当外人。
江淮州无奈好笑,弯腰往炉子里添了几根木头说:“观砚,去烧些水来,再把前几天买的吃食拿出来。”
床上,田乐远和杨遄自来熟的摆好矮桌并拍拍身边的空处示意云微快来。
“你们还没有回答我呢。”
云微也脱了鞋子坐到炕上,的确很暖和,就是底下可以烧火的床让他稀奇地看了好几眼。
江淮州又往炉子边上放了些红薯和土豆,笑道:“北地冬日比我们江南冷,这边都是这种炕床。”
“我打算回头把家里的床也改成炕。”
田乐远道。
添了柴火,江淮州这也才坐到床上为每个人倒了一杯水,“刚才云微的问题……”
三人脸色顿时都不大好看,杨遄更是抱手呸了一声:“他们两个早早攀了高枝,哪里还记得我们几个同窗。”
“杨遄。”
江淮州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解释道:“张舒和崔贤结交了几个应天书院的学生,颇为投缘便搬过去与他们同住。”
“应天书院那几个一看就不像好鸟。”
杨遄愤愤不平。
江淮州瞪他一眼,才继续同云微道:“我们初到京城,也是为了多熟悉各地来的学生实力,参加了几次应天书院主办的诗会。
他们两人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应天书院的学生,听他们话说,那几个应天书院的学生家中有门道,能拿到一手考纲。”
听到这杨遄白眼几乎翻上天:“考纲哪有那么容易透露出来,容易状元巷还能那么多酸书生。”
“杨遄,你这张嘴。”
江淮州恨铁不成钢地朝他扔了个花生过去,后者才嘟嘟囔囔地闭上嘴。
江淮州把面前的几样吃食往云微面前推了推才道:“杨遄也说得对,考纲一事怕有疑。
多是那些人抓住有些人想走捷径的心思,骗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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