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说:“兄弟,你这从那里听的这些悬乎的故事,半夜三更的说的我头皮发麻,哥老了,连胆都没啦,你不要吓唬我。”
矮个心中的恐惧比高个更甚,他越想心里越胆怯,嘴也不当家了,说话都带些颤音了。
矮个拉着长秧(长音调)说:“哥···,我可不是给你讲鬼故事来了,咱们的精气释放完了,阳气不足,万一那些鬼混扑到身上,咱俩招架不了啊,你回头看看后面那一片还在吗?”
高个子两腿哆嗦地说:“你这是咋了,兄弟,说话舌头还打卷啦,怪吓人的。
我可不敢往后看,万一”
高个子自然不自然地加快了脚步,矮个子跟不上高个的节奏,不住的喊着哥你等等我。
等矮个追上高个子说:“哥,刚才还说稳扎稳打嘛,你跑个啥哩。”
高个子说:“我没跑啊,我这腿长,一步顶你两步,是你走的慢哇。”
矮个子说:“哥,你就胡扯吧,一看你就是心虚,你不能把我一个人甩到后面吧。
我说咱们早去,你非得弄个半夜三更,咱俩是不做了亏心事啦,连鬼也不放过咱们。”
高个子越害怕听到“鬼”
这个字,矮个说个没完没了,他说话舌头也捋不直了。
高个颤抖着说:“兄弟,你能不能不说那个字了,哥都被你吓得身子抖成筛糠了。
干这种事情不就是打个时间差嘛,赶在同一个点上,不怕吃牢饭?”
矮个说:“你说人家还不到十八岁哩,咱俩就把人家嚯嚯了,这不是作孽嘛。”
高个子不耐心地说:“唉,你又来了!
难道你是观音菩萨,咋发起来慈悲善心来了,人家干的就是这种生意,咱们不去,其他人不也同样光顾嘛,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矮个对后面那一片人影总不放心,他自己又不敢回头观看。
他对高个说:“哥,你回头看看,那片人影还在不在啦。”
高个说:“你不要吓唬哥了,哥这人生才刚刚开始,我还没活够啊,我不看。”
矮个见不奏效,索性就给高个下个猛料,吓他一下。
他低沉的慢腾腾的说了一声:“哥,你看看我是谁?轻声一笑。”
高个一看,哇的一下尥了蹶子,径直朝着学校方向大蹿而去,矮个后面紧追不舍。
清奋他们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咋吱哇乱叫地一溜烟跑了,着实吓了他们一跳。
康跃名等人本来奔着通宵去的,事不如人愿,夜里去夜里回,咋翻越墙头出去的还是咋翻回去,“红场”
锅炉房旁边的路灯依旧发出微弱的光芒,他们蹑手蹑脚直奔宿舍走去。
第二天,几人都起了大早,鲍赟没有在两座教学楼之间“出没”
,课堂上他们都昏昏沉沉迷迷瞪瞪的,老师讲什么完全不知所云。
清奋问其他同学鲍赟昨晚是否检查宿舍时,得到的答案是没有。
清奋有点疑惑,以为是听错了,他又问了一遍,得到同样的答案。
清奋惊奇,瞬时变得清醒了,真的吗?不是在做梦吧。
鲍赟的性格大家都很清楚,无论做啥事都持之以恒、风雨无阻,那晚鲍赟是从操场上巡查过的,难道是遛了一圈就回去了吗?竟然破天荒地没有查宿舍,这是自上高中以来不曾有过的事情,“千年不遇”
的光环竟幸运地落在自己头上,真的不可思议,清奋如同打了鸡血,上课的劲头又回来了。
后来听说鲍赟病了,他们一干人等逃过一劫。
那晚他们碰到的到底是谁,已不知晓无从查证了,不过那夜,他们和他们是半斤八两,做着见不得光的事情,说句粗话就是都没干啥正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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