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这里,老耽讲话声量加大,恨不得让小松和顺子都听清楚,“还说不关心呢!
昨天不还偷偷给人家寄了一箱子上等的樱桃嘛。”
肖秉彝一撤凳子站起来,板凳传来“次啦”
的声响,“你别瞎说。”
老耽:“你看,激动到连饭也不吃了。”
肖秉彝:“我是想去加饭!”
小松一抛媚眼:“哥,还得是你,以后老大要是欺负人,你还得这么向着我。”
老耽:“放心,有我在,他欺负不了你。”
晚上忙完工作,已是深夜。
肖秉彝正想去睡觉,老耽拦住他,“要不要喝点儿?”
“最近生意场上喝得还少吗?”
他困得很,不想再喝酒了,现在只想去睡觉。
老耽把人扯进了厨房,摁着肖秉彝坐下,“你总是这样麻痹自己也不是办法,实在想人家就别憋在心里,说出来就好了。
再不成,我稍稍受点委屈,你把我当成秀姐。”
这话听了相当辣耳朵。
老耽这儿他坐不下去,站起来就要走,“你快上一边去吧,就你这张脸……我对你说才委屈。”
“所以,你就是很想她。”
“……”
肖秉彝把手里的西装外套搭在肩上,背对着老耽,低下了头。
他就只是那么站着,别人猜不出他所想,可老耽猜得出来。
“坐下吧,跟兄弟喝一个。”
站在门口的男人这才坐回原位。
看着老耽拿出他那珍藏的好酒,肖秉彝一惊,“直接上白的啊?还是你的珍藏。”
老耽哼笑一声,这酒可不让他白喝。
“跟我实话说说,到底有没有跟秀姐联系过?”
两人碰杯,干了一个。
“有。”
“好几个月了,到现在还放不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