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的时候别乱跑,你身体不好,要多照顾自己些。
我过两天就回来,有什麽事情,记得跟值班的护士说。
』
我从不知道自己会这麽怀念许小姐,直到她坐上她未婚夫的车离去,我才忽然意识到,原来我有多麽地孤单。
医院替无法回家的病人,办了一场小小的中秋感恩会,与会的都是些老人,被丢在医院无人理会,会场有成山成堆的柚子,各种小零嘴还有橘子汁,病人有不少根本无法进食。
结果那些东西,到最後都进了值班医护人员的胃。
我一个人坐在喷水池旁,打开丹柰的日记。
这几天我开始阅读丹柰与学长分手後的事情,有趣的是,那之後丹柰说话的对象,竟变成了学长,到处都是『学长,我跟你说喔!
』、『学长,我告诉你一件事......』,彷佛学长就在他身边一般。
我觉得喉咙一哽,这麽想要向他诉说的话,为什麽又要亲手将他推开?
分手後的丹柰,也从高中毕业了,他并没有继续上大学。
他交了新的男友,也不再对母亲隐瞒同性恋的事,母亲气得与他断绝关系,丹柰就搬去和他的男人住,生活变得放荡无依,当然男友也一个换过一个。
他没有固定工作,只是到处找零工打。
睡莲没有了梗,在飘零中枯萎,这是丹柰那些年最好的写照。
即使再忙、再累,丹柰还是记得来写日记,记得向日记那头不存在的学长倾吐心事,但是日记里头,却再也没提到有关学长的事。
学长从丹柰的生命中退席了,却还深深留在他心底,彷佛一双无形的手,支配了丹柰的生命。
丹柰是喜欢学长的吧?我把手搁在日记上,默默地想著。
但就因为喜欢,才更无法接受。
我在喷水池旁坐到很晚,直到中秋晚会都散席了,还一个人坐在那。
忽然发现有人站在对面的凉亭,静静地遥望著我,看我抬头,又低下头去,我不禁注意起来。
「请问............」
我试探地开口,站在那里的是个中年妇女,穿著黑色套装,一脸严肃的模样,看起来是个厉害角色。
我忽然想起来,那是那天我晚归病房,看到和许小姐争论的那个人。
「请问,您找我有事吗?」
我试著有礼地询问,那位妇女仍旧站在那里,像石像一般地沉默,两只眼睛在银框眼镜後盯著我,彷佛要将我盯穿。
我阖上丹柰的日记,慢慢朝她走去,她似乎想要离开,但她看了我一会儿,又决定不走了:
「不,没什麽重要的事。
」她平板地说道。
「我认识你吗?不好意思......我有点毛病,所以见过的人,不见得都认得。
」我有些愧疚地说。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机甲末世一场突如其来的行星袭击,一场绝地拼杀的末日逃生。人类在永夜之中荀延残喘,恶魔却在阳光下横行人间。利剑悬空,逼迫你低下高傲的头颅!与神而战!少年启明身负绝技怒指苍天。机甲狂袭,人类永不为奴!...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