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不到就会死。”
滕野是真牛逼。
被omega咬了脖子,都面不改色心不跳。
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头。
倒是郁辰安惦记起了滕野说的药。
就没有再做动作,回到了位置上。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郁辰安自然有滕野的全部信息。
郁辰安知道这些年滕野的劣质腺体让他的易感期特别的难熬。
alpha信息素又不稳定。
几年前,滕野开始吃一种叫TI-99的进口药物,副作用暂时不明,但是能短期内彻底封闭他的腺体,好让他平稳的度过易感期。
算算日子,今天也不是他的易感期。
这个人为什么要吃药?
因为病情恶化周期混乱了,还是因为……
郁辰安想着事,漏听了滕野难得主动的一句话。
“什么?”
“你的肚子里是什么?”
滕野特地等了一会儿才再问出口。
“啊?”
郁辰安这才想起来自己造的谣,要不是他说自己怀了滕野的孩子,这人肯定不会主动来找他。
所以刚刚在夜店自己说这句话前的那句"我不喜欢他",滕野应该是听到了。
这就好,输人不输阵,必须支棱起来,态度摆起来,心里波澜壮阔,嘴里必须云淡风轻:“我肚子里?刚喝的酒呀。”
很明显,滕野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棱角分明的唇线抿了起来。
是被自己忽悠了不高兴。
于是郁辰安立刻火上浇油了一把:“你问我这个干什么?我肚子里除了酒就只有屎了。”
果然滕野这回眉头都皱起来了。
车子也停了下来。
“你家?”
郁辰安见到一处独立的二层小屋。
屋外有一个不大的院子,夜里黑呼呼的,从外面也看不出特别的来。
倒是院子角落的一棵桂花树,被车灯照亮,高高的很挺拔。
滕野没有回答,也没有多余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