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姓安,单字越,是正宗的师范学院的中文系毕业生,刚来乡下中学报到时,全体未婚男老师的眼睛都亮了,平时嘻嘻哈哈的状态没有了,都严肃认真起来,说话也尽量避免土话粗话了,都下意识地掸掸衣摆上的尘土,像屈原先生说的:“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
又像曹雪芹先生说的,林黛玉进贾府,处处留心,时时在意。
生怕出一点差错,让她瞧不起。
她长披肩,黑色的丝质t恤把前胸和细腰包裹得严严实实,勾勒出躯体和肌肉的轮廓,尽显柔美婉转的线条,白皙的脖颈和上胸在黑色丝织品的衬托下愈加亮丽照人,像多年前他在深山的黑夜的睡梦中醒来后看到的凌晨的窗外的土坪上的第一场雪。
多年以后,当他看到《圣经》中说:
“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
神说,要有光!
于是,便有了光!”
他的第一印象就认为,神要的光,就是安越老师脖子及脖子之下出的那种眩目的光!
而“渊面黑暗”
,就是她的恶浪汹涌的黑洞似的可以吸收一切目光的丝质t恤。
《圣经》开头的这几句话,实在是神之作品,人是写不出来的。
它的环境的对比,它的灵动的跳跃的感觉,它的突破天地局限的爆力,就像安越老师的如上所述一样,打破了乡下中学的沉闷,开启了一个新的世纪。
操场尘土飞扬,安老师却挥舞着羽毛球拍子,和另外一个不是新来的女老师打得激情四射。
显然,老老师并不会打羽毛球,好好的球,慢慢的球她都经常接不住,一块拍子,在她的手中,不过就像一块苍蝇拍一样,接住了,也是向下猛拍,恨不得把羽毛球拍得从地上弹起,弹得越高越乐意。
而安老师,却是左冲右突,一点都没有老老师那种安稳木讷的样子,一动起来,都是手臂充分伸展挥舞,脚步跨前跨后,跳左跳右,整个身体都在运动着,活像一只在田间绿油油的水稻之上啄蜻蜓的乌黑亮的小燕子。
楼上的男老师都无声地盯着操场,当然,他也是其中一个。
她穿着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裤子,这种裤子紧实地贴在皮肤上,皮肤是什么形状,它就是什么形状,只不过增加了皮肤一毫米的厚度而已。
这太神奇了。
小腿紧绷着,运行起来,他们似乎可以看到肌肉的收缩和放松,这样一种力量,好容易就传递到了他们的身上。
当然,因为有了深深的沟痕,她的那两个也滚圆滚圆的,看得他们的眼睛也滚圆滚圆的。
但她却一点儿也不会不好意思,趁着老老师捡球的机会,她的头颅微微上扬,他们知道,她肯定看到了他们在看着她们,他们只好转变角度,装着看远处那些在操场上跑来跑去的孩子们。
可惜,好景不长。
上课铃声响了。
老老师把球拍交还给她,显然,是要去上课了。
她意犹未尽,双手插着蜂腰,抬起头,男老师们一转身,上课的上课,进房间的进房间,在他们的身后,传来了她乡间很少听到的动人的问话声:
“你们有谁会打羽毛球的?下来打两下啊。”
没有回应。
球拍都没摸过,怎么会打呢?
还是老老师经验丰富,算是城郊某个解散的子弟学校的老师,见过一点世面,一调过来就安排了工会主席的位置给她。
她姓裘。
“裘主席,你怎么也不会打羽毛球啊?”
他们围着她问。
“怎么不会打?不是也拍得中吗?”
“老是捡球,也算会呀?”
“啊呀,你们会啊?你们会你们怎么不见打?”
“我们是不会,拿起球拍怕会打抖呢。”
“这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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