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理智强行压下怒火,季平安皮笑肉不笑地回敬了一句:“总有一天,你们会为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恶魔们彼此看了看,年轻的脸上全是满不在乎的微笑,他们嬉皮笑脸,互相推搡。
“希望老师能活着看到那一天。”
“哈哈哈,老师,你可要保重身体哦。”
“老师,明天见。”
恶魔们嬉笑着扮起夸张的鬼脸,眼里的恶意几乎喷涌而出。
碍于规则,在季平安阻止恶魔们的霸淩行为时,他们虽然憎恨,却没有一个人敢动手,并且表现得无比乖顺。
季平安猜测也许当死掉一个人以后,游戏规则会强制这些事实上强大的魔鬼必须扮演一个听话的好学生,所以当她命令他们离开时,他们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恶劣的学生们走后,季平安将遍体鳞伤的女孩从地上拉起来,女孩像完全感觉不到痛似的,脸上面无表情,连一滴眼泪都没有出。
她漠然地走回光秃秃的花圃,拿出塑料铲,徒劳地对着坚硬的土地挖掘起来。
季平安将掉落在另一边显得越发残破的玩偶捡起来,拍干净上面的尘土递过去,女孩仰起头,漆黑的瞳孔像两片波澜不惊的死海,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人,她伸出一只手,没有去接玩偶,而是掌心向上平摊。
“还我。”
她说,声音微弱得几乎马上就要消失。
季平安忽然感到一种奇怪的心照不宣,大脑还不及未反应,手已经下意识地将那枚已经融化变形的糖果递了过去。
女孩接过糖果,毫不迟疑地拆开包装,沾满泥土的手将糖果从糖衣里抠出,然后递了过去。
就在女孩做着那些举动时,季平安觉得自己的思维好像有些困倦,那感觉就像一个半梦半醒的人坐在床上,脑子里时而清醒时而混沌。
她近乎本能地从女孩手中接过糖果,也不管髒不髒,直接放进了嘴里。
酸甜的味道在口腔里化开,眼前的光开始晃动,陌生而熟悉的记忆大段大段地涌出。
那感觉就像一个人在看临死前的走马灯,季平安看到了女孩,和另一个模糊的人影。
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手拉着手坐在天台上,两双腿在没有任何防护的高空中危险地摇晃。
高高的人影指了指地面上那些玩闹的学生。
“以后等我出去了,他们在我眼里就和现在一样小了。”
“别担心,我会回来接你的。”
“你一定要等着我。”
高高的人影从天台的边缘站起来,猎猎狂风将破旧的校服外套鼓动成帆。
女孩懵懂地擡起头,但逆光而站的人看不清面容,季平安只觉眼前一阵刺痛。
“我会回来的,等我。”
逆光处的虚幻里,季平安听到一个自信而充满朝气的女声,带着一往无前的锐气和无畏,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就像记忆里的女孩一样,此时此刻,她们好像变成了同一个人,同样的懵懂而忧心忡忡。
不。
不要去。
微弱的纤细声音在记忆的最深处响起。
那是属于女孩的心声。
她似乎已经预感到了某种即将降临的危险。
但是她说不出口。
只能越来越紧地,越来越不安地死死握住少女的双手。
方诚被砍下脑袋。方诚被刺穿了心脏。方诚被塞了满嘴大蒜。方诚被拉到阳光下暴晒。方诚被愤怒的仇敌碎尸万段。方诚复活了,对仇敌们摊开双手其实我不是吸血鬼众人怒吼我信你个鬼!...
快穿世界中,无数任务后,白苏终于回归现实。蜗居一间,证件一张,伤腿一条。赤贫开局,做个龙套又如何这一次她只为自己活多年后名导惊喜直接进组她来还需试镜同行郁闷苏提名了看来又是陪跑影...
上辈子,她爱他如命,失去自我。一朝重生,她只想好好爱自己。胖她可以减肥懒她可以改谁知前世渣夫却步步为营,宠她宠到上天入地,无人能及的地步。顾知衡顾太太,过来,我们做点可以生孩子的事情。...
这年头,怪兽这职业太不好当了,被凹凸曼打,被魔法少女打,被卡面来打打,被天使打,被恶魔打,连普通人都可以打了向闲鱼对此只想说,等我凑齐七个沙雕,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残忍然后向闲鱼灰白化蹲在...
头戴风影斗笠的罗砂,看着下面的泛着幸福笑容的村民,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感慨,给他们讲了一件事。我刚接手砂隐忍村的时候,村内还没发展起来,严重缺少战斗力,缺乏赚钱理念,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经济来源。...
重生的姚瑞雪依旧成了某人的血库,如此,她决定在孙家踩她血上位之前,抢先抱住大腿不被其用,好以报仇虐渣,却不想大腿太粗,不如攻其心直上位。某团长,抱什么大腿,快到我怀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