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涯摇头摆尾的挣扎,“我一大好青年忠心为国,跟你这种地痞流氓能有什么交点,快放手,不然我喊人了啊,小区里的保安可不是吃素的跟你说!”
男人阴森森的笑了,“流氓?呵呵,那我不干点流氓事岂不对不起你?”
这话说得瘆人之极。
安涯大睁了细长的眼睛,惊恐道,“你……你要干嘛!”
身上的鸡皮开始起立,准备降落。
男人慢慢凑上前,身体靠了上来。
两人的鼻尖几乎凑到了一块,安涯的心脏狂跳,他……靠这么近干什么。
对方的味道传入鼻孔,在冰冷的空气中淡淡氤氲。
阴戮的眼睛散发死亡般的魅惑,气氛不暧昧,却让人心慌意乱。
有一瞬间,安涯甚至以为那是深情。
“你……你要干什么!”
安涯顶不住这种令人窒息的注视,“离我远点!”
男人邪笑,“流氓你啊。”
注意,这个流氓是个动词,不是名词也不是形容词,确确实实是个动作。
妈呀!
老流氓耍流氓了!
……呃,要怎么耍流氓,总不能亲一口吧?!
……真恶心。
安涯奋力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激烈的挣动让呼吸加深,一股淡淡的烟草混合古龙香水的味道传来,很男人却很温柔的气味。
可那双摄人心魂的眸子却透着股极度的怨恨,迸射出嗜血的邪恶。
安涯用力向后仰着脖子,紧张的闭上了眼,来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反正都给你打成猪头,你要是对着一个大猪头能亲下去,我也就舍命陪流氓了!
半天没见动静。
安涯睁开半条眼睛,嗯?
男人突然抓着安涯的脖子,恶狠狠的用力,挺斯文的人说出话来特流氓,“等不及了吧,还记得我怎么干你的吗?这么饥渴,这几年怎么过的?是不是找别人了,嗯?贱货!”
安涯一听脑子就热了,跟灌了热油似地,“我操你妈!
你认错人了!”
男人发力强摁住拼命挣扎的安涯,“我还就是认错你了!”
二话没说,膝盖一抬。
不得不说,此时此刻两人的姿势很……暧昧。
男人将安涯死死顶在车上,而安涯因为用力挣扎而双腿稍分开以平衡身体,而这却让男人有了可乘之机,一条腿正好挤在了安涯的两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