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好疼,就像是有一把烧红的铁棒在脑袋里搅来搅去,疼的让人想撞墙。
白凌紧紧闭着眼睛,额头上都是冷汗,他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东西,眼皮就像是被胶水黏住了,怎么也睁不开。
有人凑到他身边,往他嘴里喂了点东西,那东西刚一入口,就让白凌差点跳了起来。
又苦又酸又涩又麻,味道是说不出来的复杂古怪。
这味道直冲他天灵盖,倒是让他脑袋上的疼痛减轻了一些。
脑袋不那么疼了,白凌的记忆总算是恢复了一些。
原来他已经穿越了,还穿越了整整十八年。
上辈子他下班回家,过马路的时候被一辆失控的汽车给撞死了,然后就穿越到兽人世界了。
他这具身体已经十八岁了,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一直是浑浑噩噩的,就跟个小傻子一样。
前几天他跟部落的孩子们一起出门采集,被山上滚落的石头砸到了脑袋,被救回来的时候已经出气多进气少,好不容易才捡回了一条命。
不过他也因祸得福,恢复了记忆,想起了上辈子的事。
这个世界有一部分野兽能变成人,他们被称为兽人,兽人以打猎和采集为生,文明大概处于石器时代,兽人通常以部落的形式聚居在一起生活。
兽人分为雄性兽人和雌性兽人,雄性兽人和雌性兽人都是男子的外表,都可以在野兽和人形自由变换。
白凌就是一位白狮雄性兽人,他的阿父是白狮兽人,阿爹是白狼兽人,他还有一个弟弟,是白狼雄性兽人。
白凌慢慢起身,这几日他睡睡醒醒,头已经不你那么疼了。
他扶着墙慢慢走了出去,在门口站定,昂着头往外面看去。
今天天气很好,天空蓝的像是水洗过一般,几朵白云飘在天上,远处的高山郁郁葱葱,在蓝天白云的映照下更显澄净高远。
部落的房子都是用泥土围起来的墙,上面盖了干草和兽皮,那些屋顶的形状千奇百怪各种各样,颜色也五花八门在蔚蓝天空的映照下,倒像是不拘一格的后现代派艺术品。
院子里有个男人正在处理猎物,男人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穿着兽皮裙,正蹲在那里处理野兽肉。
他就是白凌这辈子的阿爹风,是一名雌性白狼兽人。
风听到声音回过头来,见是自己的大儿子出来了,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站起来,语气关切:“凌,你怎么起来了,赶紧去躺着。”
他双手在兽皮裙上抹了抹,就要去牵儿子的手。
白凌没恢复记忆以前就是个小傻子,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会说,不管是做什么,都要有人带着。
即使这样,风和伴侣苍也没想要抛弃自己的孩子,反而因为孩子和其他兽人不一样,更加疼爱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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