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工夫,那边的俄国人,正在调提琴的弦子。
大家一听这种声音,知道快要奏乐了,便纷纷去寻跳舞的伴侣、当时燕西也就笑着对惜珍道:“密斯邱的舞蹈,一定是很好的了?”
惜珍笑道:“初学呢,哪里能说个‘好’字?”
燕西道:“密斯邱有舞伴没有?”
惜珍道:“我不很大会。”
燕西道:“密斯邱能够和我合舞吗?”
惜珍眼皮一撩,对燕西望了一眼,两只露出来的白胳膊,交叉一扭,耸肩一笑,说道:“舞得太不好呀。”
燕西道:“你舞得不好,我更舞得不好,何妨两个不好,同在一处舞一舞呢?”
说时,平台外的音乐,已经奏将起来。
不知不觉地,邱惜珍已经伸出手来,和燕西握着,身子略微凑上前一步,头却离着燕西肩膀不远。
于是燕西一手将惜珍环抱着,便合着拍子,在人堆里跳舞起来了。
这里面的男女宾,不会跳舞的占最少数,所以只剩了几个人在西边屋子里,喝咖啡吃点心。
其余十八对男女,就花团锦簇的,互相厮搂拥抱,穿过来,踅过去,围绕在一堆。
这边几个未参加跳舞的,白秀珠也在内,她坐在一边,无法遏止她胸头的怒气,只是喝汽水。
眼见燕西和邱惜珍一同跳舞,这个是满面春风,那个是一团和气,要干涉是不能够,不干涉是忍不住,只得眼不见为净,一扭身子下楼去了。
这时,吴佩芳也在人堆中和凤举一个朋友跳舞。
冷眼看见燕西、秀珠这种情形,也觉不妙。
这时秀珠又满脸怒容下楼去了,恐怕要发生冲突,却屡次目视燕西,叫他不要舞了。
燕西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停住?正好音乐停止,大家罢舞,佩芳就赶快下楼找秀珠去。
知道她一时不会走远,一定找她表姐王玉芬去了。
原来佩芳他们妯娌三个,玉芬是不会跳舞,慧厂又不喜欢这个,所以他们并没有参与。
佩芳一直追到玉芬屋里,只见秀珠果然坐在那里,只是眼圈儿红红的,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
佩芳道:“也不知道密斯白怎样到这里来了?我特意来找你呢。”
秀珠道:“那里的人太多,怪腻的,我到这里来和玉芬姐谈谈话。”
佩芳笑道:“你不要冤我了,你是个最喜欢热闹的人,哪里会怕烦腻,不要是嫌我主人招待不周吧?”
玉芬将嘴一撇道:“小两口儿闹上别扭好几天了,你不知道吗?”
佩芳何尝不晓得,装着模糊的样子,问道:“真的吗?我是一点不知道。
我看老七倒是笑容满面地在那里跳舞,不像生了气。”
玉芬道:“他和谁在跳舞?”
佩芳道:“那个邱小姐。”
玉芬将手一撒,说道:“那还说什么呢!
今天他是一个主人,自己的好朋友来了,不但不睬,而且偏要和一个生朋友去跳舞,这不是成心捣乱吗?叫人家面子上,怎样搁得下来呀?”
玉芬不说犹可,这样说了几句,引起秀珠一团心事,鼻子连耸几下,不觉就伏在小茶几上哭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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