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句话说到口边,又忍回去了。
宋润卿不能未卜先知,自然不晓得她是什么意思,看她笑了一笑,也就跟着一笑道:“你别瞧舅舅什么嗜好也没有,就是好这两盅,这也花钱很有限的哩。”
清秋道:“昨天舅舅喝得那个样子,也能作诗吗?”
宋润卿道:“干什么去的?当然要作诗。”
清秋道:“舅舅把这些人的诗,都抄了一份吗?你把诗稿子给我看看。”
宋润卿道:“我自己的诗稿子在这里,他们的,我没有抄。”
清秋道:“舅舅的诗,我还看少了吗?我是要看那些人作的是些什么呢?”
宋润卿道:“他们的诗,不看也罢了。
我这里有燕西作的两首诗,倒还可以。”
说时,在袋里摸了一阵,拿出一卷稿子,交给清秋。
清秋道:“怎么这字是舅舅的笔迹哩?”
宋润卿道:“这本来是……我抄的哩。”
清秋将诗念了一遍,手上带着手绢,撑着下颏,点了一点头。
见燕西的诗,头头是道,似乎还不在她舅舅以下哩。
宋润卿道:“你看怎么样,比你舅舅如何?”
清秋笑道:“笔力都是一样的,不过词藻上比舅舅还漂亮些。”
宋润卿笑道:“你的眼力不错,总算没有说我不如人家呢。”
说毕,笑着走了。
清秋看那诗,觉得他意思未尽,很想和他一首。
走回屋去,走到书案上正要动笔砚,猛然见笔架上斜放着一封信,上面写着:请袖交冷清秋小姐玉展,那笔迹正是燕西的字。
这一见,心里不由得扑通一跳。
心想,这一定是乳娘带来的。
她怎样做这荒唐的事,把来信放在桌上。
这要是让母亲看见,一查问起来,怎样回答?在她这般想时,手上早将那一封信顺手拿了过来,放在袋里。
看一看,屋外并没有人,便躺在床上,抽出信来看。
她眼睛虽然看着信,耳朵可是听着窗外有什么响动没有?她用手慢慢将信撕开,早是一阵香味,扑入鼻端。
抽出来是一张水红色的洋信纸,周围密排小线点,那个字用蓝墨水写的,衬托得非常好看。
那信是语体,后面抄出刚才的两首诗,要请指教。
清秋觉得人家太客气,老是置之不理,未免不合人情,因此也写了一张八行,对他的诗,夸赞了两句。
信写好了,用个信封来套着,标明金燕西先生亲启。
但是信虽写好了,可没有主意送去。
随便就把那信也塞在枕头下。
照说,要让韩妈送了去,最是稳当,自己却不好意思拿出来。
若是亲自送到邮政局里,让它寄了去。
心想,舅舅是常到那边去的,设若他不知道,随便把信放在桌上,一不碰巧,让舅舅看出笔迹来,也是不方便。
筹思了半天,没有什么好计策,便叫韩妈道:“乳娘,你来。”
韩妈卷着衫袖,湿了两只手,走进房来,笑着对清秋道:“我洗衣服呢,姑娘,你叫我什么事?”
清秋话说到口边,顿了一顿,又吞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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