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举和朱刘二人告辞要走,她也就不再行强留。
朱刘二人已经走出房门,晚香却把凤举的衣服扯着,笑道:“你等一等,我有话说。”
就在这个时候,晚香赶紧打开玻璃橱子,取了一样东西,放在凤举手里,笑道:“这是新得的,送你做一个纪念。”
凤举拿过来一看,却是一张晚香四寸半身相片,照得倒是很漂亮。
于是把它向身上一揣,笑道:“这真是新得的吗?”
晚香道:“可不是新得的?还没有拿回来几天呢。”
凤举道:“印了几张?”
晚香道:“两张。”
凤举道:“只有两张,就送我一张吗?”
晚香道:“你这话可问得奇怪,印两张就不能送人吗?”
凤举道:“不是那样说,因为我们还是初次见面,似乎还谈不到送相片子。”
正说到这里,朱逸士在院子里喊道:“你两人说的情话,有完没有?把咱们骗到院子里来罚站,你们在屋子里开心吗?”
凤举答应道:“来了来了。”
晚香两只手握着他两只手,身子微微地往后仰着,笑道:“你明天来不来?”
凤举撒开手道:“外面的人,等着发急了,让我走吧。”
一只手掀开帘子,那一只手还是被晚香拉住,极力地摇撼了几下,眼瞧着凤举笑道:“明天来,明天可要来。”
凤举一迭连声地答应来,才摆脱开了,和朱刘二人,一路走出。
朱逸士道:“凤举兄,你说一家只坐十分钟,头一家就坐了一个多钟头了。
你还说是花丛常走的人,怎样便便宜宜地就被人家迷住了?”
凤举道:“怎么被她迷住了?恐怕是查无实据吧?”
朱逸士道:“怎样查无实据,你第一个盘子,就丢下二十块钱,实在有点过分,这还不能算是证据吗?”
凤举道:“还亏你说呢?你看我们去了,人家是怎样招待?你两个人各得一条手绢,就怕要花人家两元以上的本钱了。
难道照例的叫我丢两块钱就走吗?”
朱逸士道:“固然,两块钱不能报人家的盛情,但是少则五块多则十块,也很好了。
你为什么出手就是二十块?”
刘蔚然笑道:“这一层姑且不说,你第一回就花了二十块钱,此例一开,以后是怎样的去法?”
凤举道:“以后我不去就得了。”
朱逸士道:“那是违心之论吧?”
凤举道:“不要说话了,无意中,我们已经走过了一家,这还得走回去。”
于是三人掉转身又走回来。
这一家班子,人倒是轻松些,龟奴打着门帘子,引他们走进了一个屋子,进去一看,倒陈设的极是华丽。
旁窗户边下,有一张沙发睡椅,一个四十上下的妇人,躺在那里打电话。
见进来三人,也不理会,只用目光斜瞟了一瞟,自去打她的电话。
三人坐定,龟奴照例问了一问有没有熟人?然后就在院子里大声吆唤着见客。
不一会儿工夫,姑娘来了,龟奴打着帘子唱名,姑娘在门口略站一会儿过去。
共过去四个人,都在二十上下,涂脂抹粉的没有一个看得上眼。
末了,龟奴对沙发上打电话的那妇人说道:“屋里这个叫花红香。
还有一个出条子去了,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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