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男生见此僵住,泪珠潸潸而下,“我……我不管。”
身后的林白舴往前一步。
那位小男生立刻想起成温的惨状,咻的收手,浑身都抖起来。
秦储彻底失去耐心,将口袋里精巧的盒子甩到了那男生身上,很淡的笑了一下,“本来很想体面的结束。”
“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秦储说,那小男生额头都冒出冷汗来,“我也很想要一个道歉。”
“让成总亲自来清原找我。”
原本还窃窃私语议论的众人全都安静了下来。
成家能称得上成总的只有成坚生一个人,清原豪门的长辈全都没有让权,像成温这样的,顶多喊一声小成总,掌不了舵,无甚实权。
而秦储不同,他是白手起家的,清原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秦储和成坚生才是一辈的。
成温眸光灰败,死死盯着那个精巧的小盒子,那是他两个月前送给秦储的腕表,他曾在跨国视频里央求了秦储许久,说让他回国那天戴着这表见他。
秦储当时什么话也没说,冷淡得可怕,成温只当他忘了,可他竟然还记得。
懊悔的情绪如海一般冲刷着成温的理智,他想起来拦住秦储,却连撑起手臂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秦储与那位一脸单纯的帅哥一同离开。
秦储走到代步车旁边,才想起一件事,“我喝酒了,得找个代驾。”
一旁的林白舴说,“秦总,我没喝酒,我可以开。”
秦储手指在司机的联系方式上顿了顿,惊奇的抬眸,“你没喝酒?一滴也没沾?”
“是的。”
林白舴语气很肯定。
秦储盯着他泛红的耳朵尖,甚至连喉结都透出薄粉色,他本以为这是在酒精的催化下烫出来的,可没想到小情人本来就这么……
纯情?
一个与风月会所完全相反的词汇浮现在秦储脑海里,秦储立刻打消了这个显得荒唐的念头。
“嗯。”
秦储打开了车门,反手将安全带扣上,“你来开。”
林白舴便很听话的坐进了车里,立体的五官在昏暗的停车场显得别有一番风味,秦储忽然起了点别的念头,他俯身凑近。
“秦……秦总。”
林白舴声音紧张得卡了一下。
靠得实在是太近了,薄薄的唇也贴得很近,呼吸灼热,只要他微微抬头,就能像无数个夜晚的梦里那样,鼻尖相撞。
秦储低垂着眼,如愿以偿看到林白舴眼睫像翩飞的蝶,颤得很快,肌肉绷紧,就连脖颈都蔓上薄薄的粉色。
他的动作称得上慢条斯理,像品尝醇酒的绅士,又或者像面对发抖的绵羊的猎人。
林白舴浑身都紧绷起来,时间像被拉长的慢镜头,空气变得粘稠,似乎成了一锅温吞的温水,林白舴有些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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