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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前要抱起孩子,可多多却扭着身体往父亲的方向靠,“啊叭……”
他已经能发出较为标准的单音,很快便能叫爸爸妈妈了。
易素见他的头发被汗粘成一团,皱眉:“玩得这么疯,全身都臭臭的。”
婴儿的汗味很淡,身上多是乳臭味。
许慎行摸了摸儿子的头发,轻轻嘀咕了一声。
多多的头发很浓密,汗一多便粘在头皮上,用手拂一拂便卷卷地翘起。
易素奇怪他怎么会有小卷发,许慎行那时便握着儿子的手小声说了句:“我小时候也有点卷头发,再大些就不会了。”
她一时愕然。
简直想象不出这个男人一头卷发的样子,那该有多违和。
许慎行带着多多去洗澡。
夏季给孩子洗澡比较方便,在浴室或是阳台支个简易的小泳池供他飘浮,或是在大浴缸里装上半缸水。
边玩边洗耗时良多,特别是多多非常喜欢赖在浴缸里不出来,得把浴池里的水玩得见底了才肯起来。
易素不惯着他,每次都不顾他哭闹将他强行抱起来。
后来有一次她感冒,许慎行接手了这活,小家伙简直像见到解放军叔叔的小农奴,那个热情拥抱,那个热泪盈眶。
父子俩在浴室里呆了整整一个下午。
要不是她进去吼了一通,多多身上的皮肤都要被泡得发白发皱了。
许慎行或许不是一个好情人,好丈夫,但他肯定是个非常非常溺爱孩子的父亲。
这次有她盯着,父子俩没敢太胡闹,只洗了一个多小时就出来了。
她要上前为孩子擦身扑粉,但多多扭着身体不让她靠近,而是眼巴巴地看着软柿子,“啊叽……”
他看了看她,说:“我来吧。”
她心意难平地退到一边,看着他动作娴熟地为孩子擦身扑粉。
多多很享受地躺着接受服务,小腿时不时抬到半空中踢一下,表示他很健壮活泼。
扑完粉全身香喷喷了,等到要穿尿片时出了岔子。
当他把尿片垫在小家伙的屁股下面,刚刚放下那双小胖腿时突然半空中多了道弧线优美的小喷泉,哗啦啦地当头浇来。
易素离得远一些,也就没被殃及。
可怜为人父亲的连躲闪的机会也没没有,被当头浇灌个正着。
淡黄的液体顺着男人的发梢滴哒落下,衣服上也沾了不少。
易素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去注意他的脸。
她递毛巾给他,“回去洗一洗,这里我来。”
多多欢快地摇着摇铃,叮叮叮,叮叮叮,“啊叭叭,叭叭!
叽!”
许慎行有些狼狈地看她一眼,又看了看多多,满脸的无奈与宠溺。
哪能想到他会被自己儿子暗算?在她面前被浇了一头一身童子尿,不是不难堪的。
他回到自己的公寓冲洗一通,又将换下的衣物打包扔到垃圾桶里。
等再次出现在母子俩面前时又是一副清爽干净的样子,他问:“他刚才叫我爸爸,你也听到了?”
“谐音而已。”
她有些不满,按道理来说妈妈应该更好发音才对,“上次送来的文件我看完了,你可以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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