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麟说道。
“这是为什么?”
铁林不禁有些好奇。
李麟苦笑了一声,说道:“官场上的事,并非如你们眼睛里看到的那么简单。
我虽然身为一州知州,但是身边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看,稍有疏忽,便有可能引来灭顶之灾。”
“现在时局动荡、朝纲不稳。
整个朝廷上下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像我们当官的更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容不得丝毫的马虎。”
“眼前当下,皇上已是病入膏肓,国家气运濒临险境,各方藩王蠢蠢欲动,北方异族对我中原大地虎视眈眈。
值此国家危亡之际,诚孝皇太后大权独揽,垂帘听政,皇太子朱祁镇年方八岁,其弟朱祁钰也刚满七岁而已,根本难以担当治国大任。
如今的朝廷上下,人人自危,唯恐祸及自身。”
“因此,有的事情,是并不能摆在明面上来讲的。
就像你们今天状告孟子峰杀人一事。
因为,我的身后,还有无数双眼睛在死死的盯着我,一旦我在他们面前表现出丝毫对你们告状的在意,他们便会迅速将此事报知朝廷,找借口弹劾我僭越职权处理上官子嗣,藉此引发的一切猜忌与争斗的后果,甚至将有可能催发朝廷各派官员的斗争,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我当时只能推脱不管你们的事,私下里再来约见你们。”
铁柱头疼的摸着后脑勺,嘀咕道:“这么复杂啊!”
“官场如战场,向来如此!
稍有不慎,后果都将十分严重。”
李麟面色凝重的解释道:“我所执掌的泗州,其实并非直隶州属,依照朝廷法制,非直隶州属,是不能指派部署卫所的。
但是,在这泗州,却部署了一只泗州卫,虽然建制并不齐全,却也有四个千户所的编制!
你知道,这只卫所,是做什么的吗?”
铁林皱眉道:“难道不是为了拱卫泗州城,守护泗州百姓的吗?”
李麟闻言,顿时一声苦笑:“你太天真了,或者说,是你太善良、太淳朴了。”
“哪里是什么拱卫泗州、保护百姓?这只卫所,不过只是朝廷的眼睛而已,派到我泗州,就是为了专门监视我以及附近的几位朝廷官员。
一旦发现我们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他们便会立刻上报朝廷,对我们施以镇压。”
李麟说道:“这只泗州卫部队的卫指挥使,其实就是京师锦衣卫的一位千户,另外的四位泗州卫千户,则是原锦衣卫之内的百户,我想……你们应该知道锦衣卫是做什么的吧?”
铁林几人面面相觑,脸色突然变得十分凝重,然后,几人都是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不过,好在这位泗州卫的卫指挥使,还算是明些事理,这次青石沟剿匪,就是他将泗州卫的三个千户所指挥权,交到了我的手里,我才能一举成功。
但是,这却并不能改变他们来此监视我的目的。”
李麟站起身,望着窗外:“今天你们也都看到了,在街市上,我提前在那里埋伏了两个千户所的兵力,这才能将黄筠等余孽一网打尽,当时你们向我告状诉冤的时候,那两个千户所的千户指挥使就站在我的旁边,你说,如果我当时受理了你的案子,结果会是怎么样的?”
“所以,有些事情是不能光看表面的,我现在不是就扮作平民私下里约见你们,来处理这件事了吗?”
铁林低下头,片刻之后,艰难的抬起头,有些惭愧的说道:“对不起,李大人,我们误会你了!”
李麟轻轻点头,从容的笑道:“没什么,只是……就算你们不相信我是个清官,但也总该相信你们族长所说的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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