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惊恐地看了看林立的灵牌,拼命地摇了摇头。
拉着邓绥的手,走下牌台。
邓绥轻笑,道:“这钥匙放在灵牌下面,那牌位不平,所以稍震动,便倒下了。”
林秋儿咽下一口气,急道:“那灵牌上的东西,你取下做甚?”
邓绥看了看手中的钥匙,满脸疑惑地道:“这钥匙到底是何处之物?怎会在那灵牌之上?”
那深褐色的钥匙为精铜所铸,虽年代久远,通体发黑,可因并非铁制,虽深有锈痕,可无半分腐蚀之相。
林秋儿低头沉思,忽地眼睛一亮,道:“奴婢日前随夫人上香之时,见过那阁楼之中有个盒子,那盒子上面铜锁似乎跟这个钥匙颜色差不多罢。”
想了想,抬头朝着阁楼上看了看,道:“小姐,你休要在上那阁楼了,若是再倒个灵牌,奴婢生生要给你吓死了。”
说着,死死地抓着邓绥的衣袖。
邓绥伸手拍了拍林秋儿的肩膀,柔声道:“相信我,适才那灵牌倒下,便是因为这钥匙,故而放立不稳。
你说那阁楼中的盒子有铜锁,我们便去看看罢。”
林秋儿满脸惊恐地看着邓绥,死死地抓着她的衣袖,唯唯诺诺地朝着阁楼走去。
阁楼之中,放着诸多珠卷皮书。
那书卷皮文,似乎多年未动,落满了灰尘。
在阁楼的角落,果然有一个一尺见方的乌木盒子。
那盒子四角的鲁班锁,似乎有人动过,已经松动脱漏。
在盒子中央,果然锁着一把深褐色铜锁。
邓绥将盒子抽出,用手中的钥匙插到铜锁之中,轻轻一旋,啪的一声,那铜锁竟真被打开。
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打开盒子,却见那盒子之中,放着数张皮卷。
打开皮卷,只见那皮卷之上,有火笔深烫,密密麻麻的小字。
“这,这是太祖爷爷的遗物。”
邓绥瞪大眼睛,指着皮卷颤声道:“家谱之上有记载,太祖爷爷乃文曲星转世,生前有过诸多神著。”
林秋儿看着邓绥手中的皮卷,却见那皮卷夹缝上烫有仲华亲书的字样。
身为丫鬟,出身自然不能与邓绥相提。
不过林秋儿自小便陪伴邓绥,故而在邓绥的言传身教之下,略能识文断字。
轻轻地推了推邓绥,小心地道:“仲华是谁?”
邓绥的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笑道:“是我太祖爷爷,我太祖爷爷可是神人。
皇宫史书之中都有太祖爷爷功绩的记载呢。”
说着,将盒子搂在怀中走下阁楼,行至牌坊之前,双腿跪下叩首恭敬地道:“太祖爷爷,你的东西绥儿带走了,你放心,绥儿会好好听从太祖爷爷的教诲,不会辜负太祖爷爷对后世的期望。”
说完,恭敬地磕头三下。
林秋儿将邓绥扶起,两人走出祠堂。
眼见夜已深浓,林秋儿看着邓绥满心欢喜的样子,无奈地道:“看样子,小姐今夜又不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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