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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晋王府里的人都知道,“佛隅公子”
身边只有一个宁晦小公公,他有两件大事,一是伺候佛隅公子,二就是放血,所以背后又有人叫他“晒血小彘”
,彘即为猪也。
“晒血小彘,”
老子也喜欢这么叫他,而他这时只会谄媚的笑,笑地老子看着还蛮可爱,“诶,知不知道,放血的那是王八,可你是只小猪,”
此时我的双脚正泡在温热的药水里,舒舒服服地享受宁晦每天都要给我做的足下按摩。
金色脚镣在水底氤氲生光,称的老子被泡的血脉舒畅的双足滟艳不已。
双手慵懒的支在身后的床塌上,老子玩笑地逗他,瞧这孩子多贼,一副乖巧的模样,跪在那里小心地揉捏着我的脚,抬起头看着我,唇边一朵纯丽可人的笑,满眼机灵与讨好,“王八也好,小猪也好,奴才只要伺候着公子舒服了就行了,”
“是呀,你到是天生有伺候人的本事,”
有些不怀好意吧,老子戏谑地笑着躺了下去,手放在额头上轻轻敲着,闭上眼。
他这一说“伺候”
,老子竟想到那天他是怎么“伺候”
那小宫女的,后来他告诉我那天他是用蜡烛捅那小处女的,老子真是服了这小狠犊子的想象力。
“宁晦,”
还舒服地闭着眼,老子呢喃出声,“奴才在呢,”
他这么说轻地总向在哄个孩子,“你原来呆的那妓馆有特别出名的美人儿吗,听说每个场子都有个‘红牌’是不是,”
老子特爱向他打听妓院里的破事儿,纯属无聊。
宁晦也是有问必答,有时漏出点荤段子,让老子又回味出点以前一帮人鬼混时粗俗取乐的畅快感。
可这次,他半天没有做声,甚至手里的揉捏都僵硬迟疑了些,我疑惑地睁开眼微抬起了头看过去,————你让他怎么自在的起来?一小王爷阴魂般地就站在他身旁,头发披散着,绝艳的脸上还漾着似乎是嗔怪的表情,“没用的奴才,让你小心着别让她发现,还是让她———滚出去,”
宁晦手也不敢擦,磕着头就连忙弯着身子退了下去,老子也是连忙就要起身,却见他袖子一撸跪下去就按住了水盆里我的脚,“别起来!
我来给你擦脚吧,”
抬起头笑着望着我,真象个纯真无邪的孩子,管那袖子袍子沾着多少水,也不管这姿势此时有多么怪异,他跪着,我居高临下坐床边————你,你怎么能用常理来想象这位小爷?!
31
他搁那跪着无比认真地把我的双脚抱在怀里,用一旁的锦巾一点点的拭擦着。
老子抚着额头还是躺了下去,倒在床上,懒地再去想他这又是怎样的心血来潮————这段时间他去习射的时间越来越长,也越来越认真,男孩儿贪武,我可以理解,可他身体终究不好,还是底子太虚弱,“佛隅,”
他爬了上来抚趴在我胸前,象只娇气的小老虎直在我颈项间磨蹭,我呵呵低笑着扒开他的发,“晒黑了些,”
抚摩着他的脸颊说。
他覆上我的手,美丽的眼睛柔情地仿佛只望进我的心底,“你怕日头,这次出征我让他们给你做个面纱斗笠,”
我手一停,他握地更紧,依然在笑,“你要看着我怎样拿下霍邑城。”
笑容柔美,可眼神———任性倔强!
老子也自知他这次远征是决计不会放过我,一定会跟着他上战场,真是百千个不情愿,却又无计可施————突然收紧双臂,揽上他的头,一个用劲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支起身体俯看着他,“承阳,”
“承阳,”
我轻喃着连喊了两声,突然俯下头在他耳旁又轻轻说了几句————“不!”
他就要推开我,老子这时笑地可够灿烂也够认真,“我要,”
说的也够倔强,“不!”
他真狠狠地把我推开,走下床,有些愤恨地看着我。
老子轻慢地维持着被他推开的姿势,突然讪讪一笑,很清淡地闭上眼,转过身背对着他,“你别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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