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自己也慢慢上我这儿来玩,我想,既然是邻居,算了,对他也是笑脸相迎,可没想到这老头子阴得很咧,趁我不在,这样摆我一道?————“小享姐,要不要和万泉哥哥他们说——-”
“他们这几天没来吧,”
小冬摇头,“别和他们说,”
这老头子,老子自己整!
“冬子,你到外面去叫几个扁担进来收拾收拾,”
“可公安局说还要保护现场,到时候算责任——-”
“放他妈的屁!”
老子一听就火了,“算责任,算他妈什么责任!
几天了就这么搁着,什么办事效率,老子不做生意了?那公安局的就是想两头吃黑!”
小冬吓地连忙出去准备叫人,这时,店里的电话铃响了,“喂,在,”
小冬把电话递给我,“是蓬蓬,”
“习享!
你这几天上哪儿去了,手机也不开!”
蓬蓬生气或者特别严肃的时候都会直呼我“习享”
,平时就喊的很肉麻,怎么肉麻怎么喊,“我手机坏了,”
我皱起眉头看着这乱糟糟的一切,心烦地很。
可对蓬蓬说话时声音还是淡淡的,这小丫头我挺宝贝,“咳,难怪!
哦,对了,享美女,我拿到‘祁皓工作室’的奖学金了,不过是历史类,学校要搞给简单而隆重的颁奖仪式,邀请家长来参加,就今晚,你过来啊,”
蓬蓬那边兴奋地说。
我也替她高兴,蓬蓬是学法语的,可这孩子知识面广,她跟我说过,这个‘祁皓工作室’的奖学金不是他们学校分量最重的奖学金,因为不能规划到一些譬如评先评优的条目里去,可却是他们学校奖额度最高的奖学金。
蓬蓬拿的还不是她本专业的,更为可贵。
我迟疑了下,因为咱这腿————到不是我不方便,是我怕去了又惹蓬蓬瞎着急————可最后还是应了下来,毕竟,不能让那孩子失望吧,腿搁在凳子上横着,我默不做声的看着冬子找了几个扁担在帮忙收拾着,心里实际盘算着该怎么好好整整隔壁那老头儿,这时,听见门口停车的声音,一看,习宠被扶着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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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怎么回事,”
“被抄了,”
我点了支烟没精打采地说,“呵呵,我还以为你天横地横,谁敢来抄你的场子,”
他笑着点了下我的额角,“要不我——-”
“闭嘴!”
我夹着烟指着他,“这事儿我搞地定,你别帮倒忙,还是好好养着你的腿吧,”
咱这习宠还是穿现代装够味儿,虽然只是简单的衬衣长裤,右腿还裹着石膏,可就那么帅气。
“那你的腿呢,虽然伤的不重,可也不能这样到处跑啊,一个月好得了的也被你折腾的三个月才好,你店这件事儿你也不让我帮你,我看你就歇一阵,店里也停一下,先把腿养好再说,”
我吸着烟直点头,“知道,知道,”
突然抬起头,“习宠,我不让你管这事儿你就别真插手,否则我和你翻脸,”
“我看你怎么和我翻脸,”
他还笑,我皱起眉头就要发作,他捏了捏我的下巴,“好了,谁稀罕管你这鬼事儿,我只是关心你这腿,”
我不耐烦地扒开他的手,“没事儿,我的腿我知道,”
突然瞥见他门口停着的车,“你顺带捎我去趟华工吧,蓬蓬今晚有活动,我要去参加,”
“才说为了腿不乱跑又——”
可我已经撑着桌子起了身,他无可奈何只有顺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