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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布德为了照顾刚刚学会骑马的阮梨,刻意放慢了速度,两人骑一会歇一会,断断续续的。
平常训练的时候,阮梨骑马的强度由布德严格掌握。
作为一个战功赫赫的家族继承人,布德对于骑马驾轻就熟。
往常,他给阮梨安排的学习进度恰到好处,完全没有出现让他皮肤不能承受的伤痕。
但现在,小路颠簸摇荡,阮梨刚赶路第一天,晚上就受不住了。
阮梨娇嫩的大腿内侧已经磨破皮,白粉色的嫩肉透出绯红色的小点来,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布德把头埋在阮梨的大腿根处,鼻翼倏忽扇动着,如同陶醉地嗅着春天的芬芳。
“怎么样了?”
阮梨瘪着嘴问布德。
他的裤子褪在脚踝处,布德埋着头,柔软的金发蹭在大腿根上完好的皮肤上,带着一丝难言的痒意。
这场景莫名感觉怪怪的。
早知道他就听布德的,不骑那么快了。
本以为自己已经熟练地掌握了骑马的技艺,他还当自己是什么不出世的天才,骑马一学就会。
布德努力克制,拼命恢复自己往常矜贵的骄傲姿态。
只是一双眼睛还死死往阮梨充满肉感的腿上看。
那抹雪白的肌肤上破了皮,带着一丝凌虐的美感。
他的幽绿色眼睛闪烁着渴望,布德的眼神好像变成了一株藤蔓,一点点从阮梨的小腿往上攀沿。
藤蔓如腕宽,还带着狰狞的木疙瘩。
藤身窸窸簌簌向前蜿蜒滑动着,想要钻进那个散发着糜烂香气的地方。
阮梨好白好白好白……
他满脑子废料,被勾的浑浑沌沌,恍恍惚惚,脸上还带着诡异的赧红色。
阮梨从兜子里翻出管家爷爷给他准备的基础药膏,想要涂上,缓解一下痛意。
布德见状,一把拿过药膏,动作急切。
“我刚洗过手,更干净,我帮你上药。”
他另一只空闲的手按下阮梨,然后旋开药膏盒子。
药物涂在伤口上有些冰冰凉凉的,阮梨忍不住瑟缩一下。
布德的动作更加轻柔了,他温柔地安抚阮梨,“别怕,一会就好了。”
阮梨的腿皮肤细腻,没有一丝毛孔,布德感觉自己摸到了一块滑溜溜的豆腐,他都不敢用力,生怕把这脆弱的小人整坏了。
“呃……”
“嘶……”
药物顺着皮肤下渗,深入伤口,凉意更带着一丝痛感,让阮梨更难受了。
布德额头上冒出了细微的汗,听到阮梨的呻吟声,他一个手抖。
手上不禁使了点力气。
“啊……好痛好痛……哈……”
阮梨痛的大叫。
他攥住布德涂药的手,“不要了!”
“给我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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