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拿了个标本盒,一只一只小心把霄身上熊蜂捏下,收进盒里。
“,你知道海宁怕蜜蜂?”
看到聂诚那憋笑表,霄就知道肯定说法。
果其然,聂诚点了点头:
“们前一次分组巡山时候,连长和一组,当时正巧个马蜂窝从树上掉下。
那个窝应该废弃,里面蜂子,但连长当时吓得整个都飞起挂在身上了。”
聂诚一边捏蜂子,一边偷看旁边边海宁。
被聂诚揭了底,边海宁脸那叫一个彩。
但他又敢真冲过收拾聂诚---小子手里可抱着一盒蜂呢。
“飞起?挂你身上??”
尽管亲见到,但只想想那个画面,霄要笑到撅过去了。
“,都傻了,面听连长让背他跑才知道连长原怕马蜂。”
“事儿算海宁最大把柄了?你偷偷把个事儿告诉其他小战士?”
霄憋着笑问道。
“敢。”
聂诚实实摇了摇头。
“啥敢?”
“呃……”
聂诚看了看霄,苦着脸问道:“教授,能说吗?”
“事你都给抖了出了,你事儿想藏?”
边海宁远远冷哼一声:
“小子想家时候总在睡前偷偷哭,哭完睡觉晚上大概率尿,几年尿了三四次了,都给遮掩。
他抖落出去,就把他尿花褥子挂哨所门口当旗,你猜他敢敢?”
“小聂尿??咳咳……”
霄完全想到边海宁能爆出大一个料,笑得直咳嗽:
“难怪了,你俩半斤八两,手一个把柄,互相制衡?”
“连长!
你咋真说呀!”
见边海宁真把事儿给说出了,聂诚脸连着耳朵全都胀得通红滚烫,些埋怨看了一难得聪明了一次,意识到事对:
“对呀连长,咱俩搁互相揭底,那笑话全让教授看了?
你教授把柄?要要也讲一个,一一个,扯平!”
“想想。”
边海宁眯起了背汗毛瞬间立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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