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到头来,房子也还是装修了,农民工也还是赚钱了,结果却是两败俱伤,人人都恶心厌世。
这是我在装修之前,没有料想到的,以为装修就是麻烦和累人。
通过装修,对于现在的社会现实,才有了一个切身的感受,知道现在的人,起码的脸面都不顾了,和气生财也不懂了,只要浅浅的一点点眼皮利益。
回头遥望,我们的河山,还是山高水远;座座城市,也是重峦叠嶂,却不知昔日美人今何在了?
6
不过,还有一个老扁担,他这个人,却是一眼没有让人看穿的。
老扁担也是一个农民工,没有什么手艺,专门做扁担,出苦力,搬运重物上楼;从一个骗局里出现在我们装修过程中。
那天,水泥黄沙砖瓦来了,卸在一楼的马路上,再无人管。
我们好奇地问工头:“怎么不把材料运上楼?”
工头反而惊讶地问我们:“你们怎么还不运材料上楼?我的工人正等着材料好做活呢。”
我们找经理质问,经理也是反而比我们讶异,说:“头几天的材料,都是我看在熟人的面子上,给你们搬运上楼了,我以为你们自己马上就会找搬运的,哪里还会老让我贴本做生意?”
我们生气了,说:“你在签合同的时候怎么不写清楚材料由我方搬运?”
经理说:“合同上也没有写由我方搬运啊?我只是装修公司,又不是搬运公司!”
一般说来,既然装修公司是包工包料,自然就包括了把材料买到装修工地了,怎么又冒出需要一个搬运公司?经理的强词夺理把我们气得两眼望天。
工头赶紧出面做和事佬,说:“好解决好解决,现在外面大街上,扁担多的是,价钱也不贵,我马上给你们叫一个扁担队来就是了。”
工头当即用他半块砖头那么大的手提电话,给他表弟打了一个电话。
他的表弟很快就带领一个扁担队赶到了,十余个农民工,个个怀抱一支扁担,扁担头上挽着一副麻绳。
队伍很整齐,显然已经纠合好了,单单等在那里。
而扁担队好像是来替我们排忧解难的,表弟理直气壮,向我们宣布,他会每日调配派工,保证及时把各种装修材料送进人家,并会以每担记工,到时候与各家结算,也欢迎各家记工,到时候与他核对,而每担材料的劳资,皆是市面价打九折,他哥哥在这里做工头嘛,他自然要给优惠价。
扁担们齐齐地站在表弟身后,沉默地看着我们。
我们十六户人家的装修主持者,面面相觑之后,忽然发出一阵激烈的议论,明白我们又挨宰了,除了装修款之外,我们还要额外支付一笔扁担们的费用。
表弟并不着急,也不听我们的议论,他吸着香烟,抖着单腿,拎着的,也是与哥哥一样粗壮的手提电话,夏日的热风,把他的丝质T恤衫,吹得飘飘飒飒。
表弟等了一会儿,说:“诸位老板,利索一点,他们都是靠卖力气吃饭的农民工,一天不做一天没得吃,请尽快决断不要耽误他们到别处找工。”
这个年轻人,已然是老江湖,流气十足,学会了拿话打人,很是遭人厌恶。
扁担们仍旧沉默着,眼睛转到别处,显然有一些看不起我们的不利索了。
结局是沉痛的。
我们—卜六户人家都毫无办法。
自己又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眼前又已经开工,耽误一天还要付出一天的工钱。
所有的慷慨激昂,在表弟的胁迫下,都归于沉寂。
我们只好接受这个扁担队。
但是这并不表示我们就不可以厌恶表弟,连同厌恶表弟身后的扁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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