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辞远看着闻浅这危险的操作眼睛一眯,绕到对方身后恶作剧地拨弄了一下椅子的平衡。
要知道人在失去平衡的时候惊慌的反应都是下意识的,季辞远就是想吓唬闻浅一下,好让对方长长记性,以免总是这么玩椅子,万一摔到后脑勺可不是闹着玩的。
然而闻浅一点慌乱的神情都没有显露出来,反而自己主动往后靠连人带椅子一起倚在了季辞远身上,表现出了对季辞远绝对的信任。
“小远,你知道今天我听过的最离谱的话是什么吗?”
闻浅闭着眼睛,不等季辞远回答就自顾自地说下去,“旁系里有个还在上大学的Alpha,估计是年轻气盛吧,含沙射影地说了一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闻家这么焦头烂额的情况下我本人都不到场,怕不是在发情期中来不了。”
季辞远听了顿时皱眉,这种话对于Omega来讲可以使说十分的冒犯了,更何况闻浅本来就是为了活命才被迫分化成Omega,这事闻家的人多多少少都一点,再说这种话无外乎杀人诛心。
“那个Alpha还发表了一通类似于‘明明发情期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赖在Alpha身上什么都不干,现在却也要坚持工作真是辛苦’之类的言论。
小远,你当时是没看到,那人说完,对面整个会议室的人全傻了。”
“那你……说什么了吗?”
季辞远伸手帮闻浅按摩着肩膀,轻声反问道。
一开始他还听得火冒三丈的,气到一半脑内却突然闪过之前在微博上刷到的Alpha生存指南,其中就有指导如何正确地面对Omega发牢骚的章节。
面对Omega发牢骚应该怎么做季辞远是想不起来了,但他突然意识到这是闻浅遇上不顺心的事情来找自己念叨,原本已经上头的火气突然就降下来了。
虽然画风对不上,但这不就是Omega受委屈了所以来找Alpha撒娇吗!
非常好!
“我一个Omega,又能说什么啊。”
闻浅偏头用鬓角蹭了蹭季辞远的胳膊。
季辞远听着对方突然茶起来的语气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让那个能说会道的Alpha站起来,批评了他一通,跟他说如果不是他们这群Alpha太废物,也犯不上让我一个Omega过来救场。”
闻浅依旧连人带椅子倚在季辞远身上,语重心长道,“但毕竟是小辈,数落两句就够了,之后我还教他来着,跟他说在这种情况下,有些事心里明白就够了,不能当那么多人的面瞎说大实话。”
季辞远:……
“至于他说的‘发情期只想赖在对象身上却还在工作也真是勉强了’之类的破话,真以为我听不出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
闻浅轻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高位者的绝对自信,“他就是认定我没有对象,所以想看我笑话。”
季辞远:……
不,他非常确定闻家那Alpha想看的绝对不是这种笑话。
以及,他好像明白为什么闻浅在前面那个会议能跟人连续掰扯近两个小时了。
虽然罪有应得,但季辞远莫名有些同情那个不知姓名的年轻Alpha。
就在季辞远一脸微妙的时候,他发觉闻浅不知道什么时候偏过头,静静看着他。
“怎么了?”
季辞远看着对方,感觉照片里那个年少的还未分化的闻浅回来了,明明距离这样近,却有一种莫名的疏离感。
“高频率的多次标记之后,Omega再想跟Alpha脱离关系,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刚刚那个Alpha受了我两个小时的熏陶之后,怒而说了心里话。”
闻浅声音平和,仿佛诉说的是别人的事情一样,“他等着我作为Omega被Alpha抛弃的那一天,他说Alpha喜欢让厉害的Omega听话,但等对方被反复标记之后真的听话了,他们又不喜欢听话的了。”
“会有那一天的,被标记影响变得百依百顺的Omega,总会有被Alpha厌烦的那一天,他刚刚嚣张地叫嚣着,说要等着那一天。”
“真要是有那一天的,我倒是没关系,只要你还在我身后,我永远敢向后倒去,像今天这样。”
“但如果有一天,小远,你不想像现在这样接着我了……可以告诉我吗?”
“闻浅,”
季辞远心口发酸,“不会有这一天的。”
然而,语言上的承诺是最无力的,多少人曾经也给过这样的承诺,但真正能履行的,却没有几个。
“我倒不是担心你不在后面接着结果我自己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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