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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着桌角的手指不自觉的摩挲了下。
他有些想笑的望了眼别处。
教室的桌椅的人群不断发出声音,嬉笑、抱怨、期盼、各种。
回过头时,没忍住拨了下她的头发。
轻到沈惊瓷没有感觉。
人莫名的就跟着笑了出来,陈池驭忽然说:“看到了旁边的人的课本。”
这是回答她之前的问题。
他声音好似商量,但又吊儿郎当的:“看在我将功补过的份上,跟我说句话?”
那个身影没有反应。
陈池驭没皮没脸的戳了下她:“理理我?”
尾音上挑的“嗯?”
了声。
沈惊瓷觉得痒,声音不自觉的带着幽怨:“你那算什么将功补过。”
她该丢的脸都丢完了。
她转过头,半张脸还埋在臂弯中,只露出一双很亮的眼睛。
比很久之前陈池驭见过的那场大雪都干净。
低低沉沉的声音混着一股哑,语气和之前不同,夹着认真。
“错了。”
“嗯?”
教室刚刚忽然有人尖叫,沈惊瓷没听清,蹙着眉又问了遍:“你说什么?”
陈池驭咬了咬后槽牙,气笑了:“该听的你不听是吧。”
“我真的没听清。”
“你说什么?”
陈池驭没对谁低过头,长这么大更没怎么认过错。
舌尖抵着齿内,跟认了似的,“得。”
他这次手指点着桌子,过了几秒,才拖了个长腔。
“陈池驭说——他错了。”
“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原谅那晚上的混蛋。”
男人声音低沉好听,一字一顿,直勾勾的盯着她眼睛,问:“这次听清了吗?”
黑白分明的瞳仁望着她,在等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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