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眠往后靠在沙背上,整个人显得十分慵懒。
江浸月撇嘴,还是走了过去,坐在了沙的另一边。
清眠黑沉的眸子盯着江浸月,视线缓缓扫过江浸月的脸,又看向江浸月身后的翅膀。
“江浸月,”
清眠的声音轻了些,“介意让我看看你的翅膀吗?我既然要帮你治病,总要了解你。”
江浸月靠着沙扶手,指尖揪着自己的衣角,刚平稳了些许的心跳又开始乱了:“怎么……看?”
清眠收回搭在沙背上的手,周身气势收敛,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钢笔,道:“我不会直接碰你。”
江浸月有些犹豫,他看向清眠手中的那支钢笔,金属质感圆润冰凉的笔身,通体漆黑,上面没有任何花纹,像清眠的眼睛一样乌沉沉的。
他许久没说话。
气氛一时有些沉默,江浸月身后的七色彩虹也慢慢消失了。
江浸月一会儿盯着清眠手中的钢笔看,一会儿又盯着清眠的手看。
清眠的肤色是一种不见光的苍白,和江浸月有些奶白的感觉完全不同,漆黑的钢笔握在他手中,像黑白两色的大理石对撞。
江浸月轻咬着唇,下定决心般一点点坐了过去,屁股在沙上缓缓磨蹭,用很慢很慢的度靠近清眠。
清眠不催促,只是用一双沉沉的黑眸看着他,他的表情并不柔和,线条锋利的鼻梁和抻平的薄唇让他看起来冷漠又不近人情。
但江浸月其实有点习惯了。
清眠捡他的羽毛时也是这个表情。
所以他不害怕。
终于江浸月坐在了清眠旁边,两个人之间只有大概o厘米的距离。
o厘米,连半米都不到,对于恨不得和人保持几十米距离的江浸月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清眠拿着那支钢笔,轻轻点了下江浸月的肩膀,“转过去,背对着我。”
冰冷的触感自肩膀一触及离,江浸月抖了一下,清澈的眸小心翼翼瞥了眼清眠,这才慢吞吞地转过去。
江浸月后背的衣服被翅膀生生戳出来两个洞洞,本就不算好的衣料烂得乱七八糟,这会儿两处破洞又大了一圈,露出翅膀根处附近奶白的皮肤。
清眠握着钢笔,缓缓靠近江浸月的翅膀根部,却在距离江浸月的皮肤一两厘米的时候停了下来。
江浸月一直等待着马上会到来的碰触,可那碰触迟迟不到,让他的心一直悬在高空,摇摇欲坠的,提着一口气,紧张又难耐。
“准备好了吗?”
清眠的声音很冷,却像一记定海神针,让江浸月揪着的心稳了几分。
“呜……嗯。”
江浸月的回答并不确定。
“那再等等?”
清眠问。
江浸月想点头,却没想到嘴上说着再等等的清眠,手里的钢笔突然贴上了他的皮肤,圆润的笔帽轻轻抵在了翅膀和肩胛的连接处。
“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刚出口就被江浸月咬回唇齿间。
江浸月的翅膀开始颤抖,幅度不大,但让人难以忽视。
他悄悄挺起腰肢,企图远离钢笔的碰触。
那感觉很奇怪,他明知道那碰触并非来自清眠,只是来自钢笔,可江浸月仍心跳如擂鼓。
钢笔很凉,顺着翅膀根部的皮肤缓缓向下移动,却无法为江浸月泛起薄红的皮肤降温。
奶白里搅碎了一颗草莓,江浸月像一杯正在不断升温的草莓牛奶。
清眠清冷的声音从江浸月身后传来:“第一次长翅膀是什么时候?”
“是那天晚上……你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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