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为我卖命，要么死，你选哪个？”
黑翼少年定定地看着司祁，他相信如果他选后者，他的身体下一秒就会分家。
还未踏入人界的他并不知道什么叫好汉不吃眼前亏，只知道自己屈服了。
他好不容易才出来，还不想死，而且还死的这么没意义。
况且司祁现在这么强，这个世界上可能也找不出比他更强的存在了。
要是以后他在外捅了篓子，都能算到司祁这个老大头上。
这么一想，跟着他似乎也没那么难接受。
“好，我认你当老大。”
黑翼少年欣然开口道。
司祁冷冷道：“是主人。”
黑翼少年一咬牙：“好，主人。”
见他答应的这么痛快，看起来貌似也没什么不情愿，司祁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不过他并未放在心上，好不容易筛选出一个最强的混沌灵体，凑合着用吧。
司祁思索半晌，淡淡开口：“从今以后，你就叫小黑吧。”
黑翼少年抬头，皱成川字的眉头，显然并不喜欢这个名字。
司祁却是十分满意，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有了小黑以后，司祁流转于各个位面，都不用再跟那些渴求力量的“反派”
直接见面。
他看过人类世界的话本，了解到一个更容易让人类接受的说法，那就是系统。
司祁让小黑直接化身系统进入人类的识海中，充当系统，给予他们力量。
系统都需要布任务，小黑会根据宿主的个人经历，找出他们最想对付的对象，然后布合情合理的任务。
于是司祁在后面负责找宿主出主意，小黑在前负责付诸行动并煽风点火。
一魔一黑配合相当之好。
小黑在用司祁的力量给到宿主的时候，有时还会偷吸一口。
一来二去的，小黑也渐渐成长了许多。
司祁知道他偷偷赚中间差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人类世界让人做事都是要工资的，他这也算是给小黑的工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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