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一张白床单从天而降,直接把一丝不挂的萨尔和栗讼笼罩在了一起。
白郁眨了眨眼,等等,他什么都还没看到呢。
他扭过头,就看见床上的床单不见了踪影,站在床旁边的楚泽淮拍了拍手,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样子:
“脏东西,不要看,会脏了眼睛。”
栗讼:……
所以脏东西就让我自己看是吧,楚泽淮,你可真是我的好友啊。
栗讼的怨念并没有影响到白郁,后者望着屋内挑了下眉:
“我不是想问这个,我是想说,您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完全没有发现溜进来的某人。
“刚刚你们谈话的时候,我就是单纯看看那个家伙有没有把你…呃……你房间里的东西破坏掉,那个人有着挺特殊的爱好,喜欢到处搞破坏。”
楚泽淮一点也没有趁植不注意偷偷溜进来的心虚感,双手环抱道。
还好,他并没有在白郁的房间内有奇怪的东西和气味。
在察觉出这一点后,楚泽淮心里面隐秘地松了口气。
“是破坏欲吗?我曾经在心理书上看见过这种症状。”
“没错没错。”
眼瞅着两人就要围绕着这个话题聊开,白色床单里传来栗讼充满着怨念的声音:“所以说,你们究竟要聊到什么时候?就没有人关注一下我这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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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讼和白郁将萨尔送去了最近的医院。
栗讼负责抗人,白郁则是当事植,需要对情况进行说明,于是便一起去了。
楚泽淮倒也想跟着去,但被白郁强行给按在了没有床单的床上。
“您现在翅膀上的伤还没好,剧烈运动很容易造成伤口破裂,医生说,因为当初没有愈合又反复受伤,这次修养必须重视。”
这是白郁走之前的原话。
楚泽淮独自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金色翅膀叹气,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一个可可爱爱的杯子。
是白郁的杯子,上次还见他用过。
无聊中的楚泽淮拿起来看了看,还没有看几分钟,身旁就跑过来一个小小的身影,软软的,直接贴在了他的身上。
“呼,跑得好累,你们速度都好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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