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芬芳将袋子递给徐宁,徐宁呲牙笑说:“婶儿,这不是让你破费了么,谢谢嗷。”
“破费啥,再说头午的时候,紫烟不都跟你透露了么,还装啥呀,赶紧滴吧,你换上我瞅瞅咋样。”
“哈哈哈,得嘞。”
徐宁瞅了眼孟紫烟,见她面色泛红,便是笑了笑,抬手抓着孟银河,说道:“你跟我去西屋。”
“啊……”
孟银河有点发懵。
待孟银河被徐宁拽去了西屋,王淑娟刚好沏完茶水走进屋,将茶盘放在了孟瘸子跟前。
徐老蔫笑说:“老孟,你尝尝这茶,正经花茶,味老浓啦!”
“大哥,咋真给我整好茶啊?”
“那必须地,你不我老弟么。”
一旁刘丽珍推搡着刘芬芳和孟紫烟,“妹子,你跟闺女上炕,咱闺女这大个、这模样,我是越瞅越稀罕呐!”
“嫂子,我瞅二宁也稀罕呐!
要是以前,我都不敢寻思,你说二宁咋就突然开窍了呢。”
刘丽珍说道:“我也挺纳闷呢,自打二宁学好,除了凤儿成天气我,我这心情是越来越好啊。”
“诶呀,凤儿还小呢,等再过几年,那也是个闯荡人。”
徐凤坐在靠着窗台的炕头,瞅见刘丽珍的眼神没敢吭声,来之前老妈就告诉她了,在旁人看来今个是走亲串友的小事,但对于老徐家人来说,那就是在提前会亲家,所以徐凤自然知道收敛,哪怕装也得装两个点。
“谢谢婶儿,我和我二哥一样,都不咋矜夸……”
“哈哈,瞅瞅凤儿唠嗑多撒落,一瞅就大大方方的,可招人稀罕了。”
刘丽珍笑说:“紫烟也挺好,瞅着就文静,我瞅着紫烟好像比去年精神了呢,瞅瞅这双眼睛老怜人啦。”
孟紫烟也不咋矜夸,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炕头热,还是因夸她两句而羞怯。
其实两家的父母都知道今个比较特殊,所以一直都在捡好听的说,不像头两年净搁一块唠家常了,那是一丁点都不敢唠孟紫烟和徐二宁,生怕徐二宁犯浑,再因为这点事,大过年憋一肚子气。
这时,孟银河掀开门帘走了进来,他手里端着一小筐瓜子、榛子和松子、巧克力、糖球拼盘,另一手抱着五瓶汽水揽在胸前。
王淑娟见状紧忙搭把手,将汽水接了过来,然后招呼徐龙起开……
“你二哥还没换好呢?”
孟银河摇头:“搁那屋配套呢。”
“这崽子逮着谁指使谁,都是他妈给惯的!”
徐老蔫说道。
这回刘丽珍没跟他争辩,因为这话必须得说,孟银河好歹是个且,刚进屋就这么指使,那往后等他姐进老徐家门,不得天天指使啊?
孟瘸子毫不在意,说道:“诶,大哥,银河就乐意跟他二哥亲近,不犯毛病。”
孟银河低头靠在了炕沿,王淑娟将汽水递给了孟紫烟,而徐凤欠登儿抓着小筐里的巧克力,正当刘丽珍要嘘呵她的时候,却见徐凤转头将巧克力塞到孟紫烟手里,说道:“姐,你尝尝这个巧克力嘎嘎好吃!
这汽水也老好喝啦,甜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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