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发生斗殴事件,可就不能以监视器没拍到为由免除禁闭了。”
何梦露说。
像是办公室、禁闭室、对谈室这样经常独处的地方,监控关掉还有办法糊弄过去,监狱内部的监控就不能随意关闭了,即使何梦露有这个权限,也需要通知在监控室值班的下属,容易引起警觉。
卿言点头,她本来也没打算打服文秀姗,再怎么说这也太过分了,又不是香港电影。
文秀姗估计也挺惊讶的。
她和两个跟班刚被放出来,还没来得及作威作福,就被领到一个小对谈室。
她对这里可不算陌生。
小对谈室通常被用于对特定犯人的信息通知,比如家里传来了什么消息,或是当下有什么案件需要犯人配合,又或是回复在《新生报》上的投稿结果之类的。
当然,被狱警认定不配合改造的人也会是这里的常客,她们会在这里进行一些一对一的沟通,直到犯人能够写出一篇思想进步、态度诚恳的悔过书为止。
对于文秀姗来说,这是仅次于禁闭室的可怕地方。
以她的文化水平,没有半天时间她写不出什么像样的文章,可偏偏她又作为不积极改造的典型分子,隔三差五的被叫进来对谈。
在没病没灾的时候,对谈室尚且让她憋屈不已,更别提现在。
她后槽牙被卿言打掉,脸上的肿还没消、张嘴都费劲,丝毫看不出监狱大姐头的威严。
一路上与她打照面的犯人和狱警都忍不住笑她,只不过犯人都在偷笑,而狱警笑得比较明目张胆。
文秀姗早在心里把卿言杀了一百遍。
可无奈的是,她发现在小对谈室里等她的,就是这个煞星。
她紧瞪着卿言,恨不得扑上去把她掐死。
但她又顾及着卿言身后的摄像头,以及门边跨立的狱警,只得作罢。
“你想干什么。”
她嘴都张不开,只能哼哼唧唧,勉强吐露出只言片语。
“三位坐坐坐,别客气。”
对面的卿言倒是一脸假笑,声音诚恳得令人不适,热情得跟请人吃饭似的:“文姐,我觉得咱俩之间有点误会。
大家同是天涯沦落人,又分什么拐卖犯还是杀人犯呢?前几天是我冲动了,我向文姐赔罪。”
文秀姗牙疼得厉害,挥挥手让左边的跟班替她回应:“卿警官啊,您这又是在唱哪出啊?”
卿言与何梦露达成统一战线之后,心里装了些正向情绪,暂时的低头也不再像是孤军奋战时被强逼着跨过底线的感觉了。
她又有了些许底气在底线的边缘反复横跳,不再为了证明自己还能撑下去而冷硬的与外部环境对峙。
“哎。”
卿言做作地叹气,一副痛定思痛的表情:“前些天的事,我也有反思过。
监狱长还找我谈了话,让我深切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能抱着侥幸心理,以为自己是死刑犯就可以不和狱友保持健康向上的关系。
监狱长一番话深深地触动了我的内心,所以我特意向监狱长申请,和三位提出和解,并且与三位一起深刻反思自己的错误,共同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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