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谢昭宁应当会喜欢这次的礼物。
迷迷糊糊间,谢昭宁感觉自己腿间多了东西。
“夫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谢昭宁的声音还有些迷糊。
“亥时。”
沈不言的动作不停,几乎要让谢昭宁舒服地晕过去。
晚上,沈不言又缠着谢昭宁要了好多次。
谢昭宁累的手都抬不起来。
沈不言偏偏要用这种方法。
说这种方法会让谢昭宁舒服。
谢昭宁确实是舒服,但也会感觉有些羞耻。
这与自己刚见到的沈不言并不相同。
刚见到的沈不言端庄有礼,从不在白日里亲吻,也不会在夜晚用各种各样的姿势逗谢昭宁。
现在非要把谢昭宁挑逗地说不了话才愿意继续。
翌日早上,沈不言很早起来。
尽管已经十分小心,可并未熟睡的谢昭宁还是被惊醒。
“夫君,这么早就要走吗,我起来送你。”
沈不言在谢昭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夫人睡吧,不用送我,我让他们晚些来喊你。”
谢昭宁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夫人,你在家里等我回来好不好。”
谢昭宁没有回答。
昨夜沈不言将她折腾地太累了,现在的谢昭宁感觉眼皮在打架。
“那夫君这次一定要安全归来。”
“一定。”
马车笃笃离开。
王氏唤了冬竹,“你去看看言哥儿是不是真的离开了?还有,去看看谢氏现在在干什么,为什么还没有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