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换了种形式,换了种手段而已。
但同样的,祂似乎同样是想要看到陷入到迷乱中。
想要他不断叫唤,将观感诉说的。
他的坚守与反抗,对祂而言,不过是一种情趣。
是如此不值一提。
所以......
“您为什么不叫呢?是不喜欢吗?”
他再一次问过神明,这相同的问题。
以手中剑刃,穿透皮肉,戳至神明的胸膛。
心脏所在位置。
搅弄。
他眉眼间一派寒凉,忽然是将唇角翘起了,恍然道:
“还是说,您尚且还不够疼?”
那自然是不够的。
相较他受到的痛楚,他受到的折磨,他内心里的煎熬而言。
祂又怎会是感到疼痛呢?
祂不过是将这世间的所有,看成了游戏。
看成了,可以随意摧毁和重置的玩具而已。
可恨可恼的却是,作为创造一切的主,祂有那个能力,有那个力量。
将这世间的所有,尽在掌握。
当真是叫人心生嫉妒,却又是如此的叫人厌恶啊。
他以神明的血液浇灌,叫那本就是从祂血肉中,生出的蔷薇更加放肆滋长,开放得更加艳丽。
以手中长剑,在祂的身躯间戳过。
恍若泄愤。
又或者说,这本就是泄愤。
是他在替自己,将所谓的公道讨回。
只是单单是如此,仅仅是如此,又如何足够,又怎么足够呢?
他本无意于将这天国里的一切,尽皆摧毁。
更无意于对那曾经的同伴,做出什么。
这是他同神明之间的恩怨,亦是他们彼此之间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