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安前脚刚陪谢璟吃饭回宫,后脚就戴着面具返回酒楼。
玄黎刚好瞧见他,立即上前行礼:“阁主。”
“嗯。”
夏行安看他一眼,现在玄黎摘去了面具,露出一张硬朗的脸,想到今日在擂台上的表现,招了招手,“跟我进来。”
玄黎颔首,跟他进了房中。
夏行安立即软着骨头坐在侧椅上倚靠着,朝另一旁橱柜前的一处空椅子挥手:“坐吧。”
“是。”
“你受伤了?”
夏行安一语道破玄黎藏着的心思,闻言玄黎愣了下,下意识反驳:“没有。”
“撒谎!”
夏行安白了他一眼,也没有怪他的意思,“伤哪了?严重吗?怎么伤的?”
“多谢阁主关怀,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玄黎郑重回答。
夏行安的一众下属都怕他怕得不行,或者如辰稀所言——是“敬重”
。
夏行安一向觉得自己十分和善,对手怕他他理解,他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手底下的人也怕他?还是他们本来就是对“尊卑”
的信仰。
“真好得差不多了?”
夏行安挑了下眉,昨夜他未曾见玄黎现身,今日又在擂台上出招保守,总不能说他还是在故意隐藏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