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茗脚步停下,“骑马多高超都得摔,都得惊,不分人。”
周延澈懒懒地靠着椅背,下巴一抬,“轮不到你,他徐沉渊不是来了。”
谢淮茗如释重负,又坐下,“这么快?”
说时迟那时快。
飓风突然就不受控制了,胡乱挥舞四肢,要是从马背上摔下来,这尾骨搞不好得断裂掉,在床不躺个十天半月绝对下不来床,温桥不敢大意,小腿、膝盖紧紧裹着马腹,稳住核心力量。
所有人心惊胆战。
温桥安抚它,“乖乖的,你别害怕啊。”
她不想挥鞭用去蛮力伤害它,飓风只是不安罢了,只能将它引导到空旷的场地,彻底释放野性。
坚信自己不被它掀下来,只有不被它掀下来,才能彻底征服它。
谢淮茗眼中闪过一丝惊叹,“够野的,她这是要调教飓风,不做逃避限制,让马尽情反抗,适应,来达到脱敏的目的。”
周延澈视线落在远处,心拔凉拔凉,“好像真闯祸了,不会要被那家伙废了吧。”
徐沉渊眸色凛冽似刀、危险,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脱下考究的外套,解下衬衫两颗扣子,保镖上前接过西装外套。
她那小动作在男人眼中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倔的时候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在他面前做小伏低样儿,骨子依旧那点气性坚韧,要强得很,不屈不挠。
就是欠收拾,扔床上掌控,她才会老实。
从养马人手中接过汗血宝马缰绳,利落地翻身上马,也没换马服,空骑。
动物界弱肉强食,马是群居动物,每一个马群里,都会训练出一匹强壮的马王,管控麾下的其他马匹。
远处传来一阵‘滴滴答答’混杂的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