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再问她,我和我祖父同时掉水里,你救谁?
荒唐。
撩开杏眼,还泛着困,他要是不吵她,她还能继续睡,“不都一样吗?”
徐沉渊:“哪儿一样了?是我和你。”
温柔又缱绻,砂纸磨过是沙哑,磁性悦耳。
温桥:“他是”
你祖父。
一个戾气,凶狠的吻,徐沉渊吻得极深入,极野,手掌探入那一片漂亮雪莲之中。
一点点磨砂感,一点点温柔。
有技巧的花儿样逗弄她,他怎的那样会。
温桥软得蜷缩着无骨的腰肢,嗓音溢出声调。
男人裸着上半身,微醺地黄昏透过缝隙,几分浪荡,糜艳,泛滥,又重欲。
丝丝纹路肌理的线条,多一分过满,少一分则亏,上帝恩赐,比统计学还要精准。
下一秒,他停下来,四目相对。
凌乱的黑发,浓眉长睫,幽深的眼眸像星辰一样亮。
呼吸缠绕在的海藻发间,他又问,“知道错哪儿了吗?”
即审判,也是试探。
温桥双手环抱他的背,葱白的指尖,抚着他节节的脊柱,“不该擅自乱来。”
“还有,你再想。”
男人低头,柔顺的碎发埋那一片雪莲之中,惩罚似搅着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