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寒假出国玩,偶遇暴风雪,被围困机场,最后我哥过来接。”
确实。
对年轻女孩来说,恶劣环境下,英雄救美的故事最令人上头了。
他跟温桥也是这么认识的。
宗梨觉得可惜,毕竟能和闺蜜成为一家人,是蛮不错的体验,她当初就应该直接点醒温桥。
“我哥对追女孩这件事,有自己比较独到的见解。”
不是独特的见解,是愚蠢。
她停顿一秒,“他做了许多事,至今温桥都不知道。”
她想表达温桥或许知道了就不会有他什么事了。
徐沉渊面色一沉。
宗梨拿起一块茉莉乳酪酥饼,扬唇一笑,“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只有当下。”
“她的朋友不多,我也知道你帮了她很多,以后有需要尽管开口。”
徐沉渊深色缓和几分,郑重又意有所指,“当然,我只针对你。”
宗梨垂眸,没应下,葱白的指尖在梨木桌下攥紧。
商权那一套做派,她是懂一些的,徐沉渊无顾相约,先说这话,是有事相求了。
他又问,“你对你哥的事,了解多少?”
宗梨心生警惕,一口回绝,“不了解。”
这两年,徐沉渊和宗寻之,一个豺狼,一个虎豹,针锋相对、寸步不让,她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