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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楚清不置可否,也拿起来:“这簪子雕饰精美,分明不错。
却不知为何到了表姐口中就成了丑东西。”
“点饰过多,反而庸俗。”
真是鸡蛋里挑骨头,拨着头发找疤瘌。
“那我以后用什么?”
楚清轻叹一声,垂眸说道:“我没有其他的了。”
“我上次,”
赵月柏正要说上次明明买了一个给你,又想起自己当时没送出去:“你等等。”
说罢转身离开。
须臾,她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东西,摊开手掌扬声道:“你看,这和那丑东西相比哪个好看?”
虽是问句,可在问话里早有答案。
楚清伸手接过,温声安抚道:“是,这个好看。”
随后又用它松松地绾起青丝。
“这个送给你,不用谢我。”
她说得豪气十足,觉得楚清比方才顺眼许多,冷哼一声:“你要问我什么话?”
“你想不想知道我的事情?”
楚清抬眸笑道,话里带了一□□哄。
赵月柏喝了酒,说话直快很多,不像平时那样过于别别扭扭、口是心非。
今晚或许是个好机会。
她拿起一盒红脂,照着铜镜涂在唇瓣上。
因为怕出汗,回来后楚清早早地把外套脱了,只着一件纤薄夏衣。
“我不想,”
赵月柏心中警铃大作,她不作思考,立刻接道:“你以为你是金疙瘩吗?我对这个不感兴趣。”
“我不是吗?”
“......”
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拉开一张空椅坐下,赵月柏给自己倒了杯茶:“臭不要脸。”
“那我问你,”
既然楚清已经挑开了说,她也没必要一直往后退,总归是敞开心扉比较好。
略加思量,赵月柏琢磨怎么开口,才能让她好好说下去:“你是不是早就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是该告诉她自己根本没忘好,还是骗她说前不久才想起来好。
这两句话代表的意思千差万别。
可是一想到这是在和赵月柏坦白,楚清还是说了实话:“我没忘。”
“没忘啊。”
赵月柏低声重复这句话,这说明她之前都是在利用自己?
赵月柏并非钻牛角尖之人,那个时候骗自己记不起来以前的事确实是最好的选择,既能隐藏身份又能修养身体。
所以她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也理解她。
“我出身皇室。”
楚清神色郑重,但没人知道将身份对着赵月柏脱口而出时她有种羞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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