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被我们奉为神明的火山,天气转冷的时候就会变成最大的屏障,暗流和漩涡如此之多,小船根本去不了别的渔场。
这就是为什么在伊坎岛上,收获日是全年最重要的日子,而在大岛上,贸易季第一天才是重头戏。
我无法想象北方群岛如何熬过他们那长达半年的严酷冬天,也许我们可以说是气候催生了扩张派?还是说这种人早晚会出现,在任何岛屿上都有可能,熟练搬弄着“邪恶巫术”
之类的蹩脚借口?
我们为此吵过一架。
那是我们第四次见面,你二十二岁,已经进入大岛议事会一年了。
我对你的印象还停留在三年前,和商队一起去南方群岛的时候。
你当时把头发削得很短,水手的发型。
是你自己用短刀理的发,有些地方长,有些地方太短。
等我们再次在大岛议事厅见面,你已经和其他议事代表一样留起了长发,整齐扎在脑后,绑着蓝色缎带。
蓝色是海商的颜色,占有最多的席位。
黑色是药剂师,黄色是渔民和牧民代表,红色是各种宗教领袖,其他的我不太记得了。
这一次我还是陪同祭师出席,仍然负责翻译和会议记录,要是谈成了什么协议,还需要起草合约。
不过你也清楚议事会“谈成”
任何东西的概率,所以我至今还是不太熟悉合约所需的法律语言。
北方诸岛的代表全部缺席,而这次会议的召集原因恰恰就是他们。
十六艘船袭击了双子岛,烧毁了港口和里面的船只。
一个东部海域议事代表设法逃出,在袭击发生两周后失魂落魄地在大岛靠岸。
据他所说,袭击者并没有费心掩饰身份,十六艘都是北方人的长船,甚至在显眼处漆着其中一个国王的家徽。
穿着海豹皮大衣的士兵先占领了北岛,第三天就跨过狭窄的陆桥,控制了南岛。
议事代表恰好在南岛的红藻养殖场洒药驱赶海蛞蝓,一看见村庄冒出浓烟,就直接划着那艘绝不适合远洋航行的小船逃往外海。
祭师和我到达的时候,大岛议事会已经从最初的震惊里恢复过来,进入了猜疑阶段,大致分成了四派:一派认为必须帮助双子岛驱逐北方人,提醒在座的人不要忘记八十多年前的“雪狼”
国王,同样来自北方诸岛,他麾下的海盗一直以来都是诗人最爱写的嗜血怪物。
一派表示迟疑,指出群岛之间的协议是贸易协议,没有军事援助的义务。
第三种意见是“万一这位议事代表夸大其词怎么办”
,但另一派反驳道大岛随时可以派船前往双子岛,没有必要在可以轻易验证的事情上撒谎,如果情况属实,所有岛屿都应该从贸易协议中剔除北方诸岛,禁止他们的船只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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