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两人之间的关系,濮王殿下习惯性地往“养”
优伶的方向思考。
毕竟,废太子——楚恭王也不是没干过同样的事,而且私下里也传得很出名。
“阿爷,我们不过是对彼此有情罢了,优伶伎人之流自然远远不可相比。
我们求的是一生一世相守,白头偕老,而不是一时兴致与欢愉。
若是能够,我们恨不得能成婚昭告天下,而不是悄悄地来往。”
“胡言乱语!
!”
濮王殿下气呼呼地捏起拳头砸向旁边的多宝架,“你……你……”
新安郡王望着他,忽然问:“阿爷,手……疼不疼?”
看着都红肿了。
濮王殿下一愣,立即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脸色都不由得扭曲了。
“孩儿给你上药?”
“……嗯。”
“小心些,阿爷,接下来数日可不能用手了。”
“都怨你这个不孝子!
!”
“是,是,怨我。”
“叫王子献来见我!
!”
“是,是,马上叫他来。”
“你阿娘阿兄阿嫂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
“是,是,孩儿错了。
应该头一个就告诉阿爷。”
“轻……轻点……”
【悲哀】杨慎
“对不住了,阿桃。”
侧卧在床上的人含着笑阖上双目,苍白枯瘦的手从杨慎的怀中落下。
杨慎眨了眨眼,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
虽然他早就预料到有这一日,而且曾数次因父亲濒危而痛苦煎熬,但当这一日真正到来时,他依然觉得心中无比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