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战烈,可以说话了。”
战烈极快的坐了起来,伸手就向她扑来,却刚好抓到了她的右手,顿时停住了动作,摇了摇,“淇安,刚刚放在我眼睛上的是什么,怎么感觉像是人的皮肤?而且,我还闻到血腥味,没事么?”
淇安不动声色的拉着他往床上走,心里有些松软,“能有什么事,那都是为你治病用的东西,跟你说也不懂,你乖乖去躺好,睡一觉,醒来就可以把纱布取掉,你就能看见东西了。”
本来已经快要躺下的身子又蹦起,欣喜若狂的拉着淇安连连问道,“你,你说我可以看见了?”
淇安绽出一个笑脸,忙按住他,“你现在听话躺着,就可以了。”
把染了血的枕头抽了出来,将旁边的移了过去,放到他头下。
战烈顺着她的手,躺了回去,眉间尽是喜意,“淇安,醒了就可以看见你了吗?”
“是啊!”
“淇安,你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对劲,你累了吗?”
“那当然,一夜不睡还能不累?你好好躺着,我也回去休息了。”
战烈长脚一踢,就抖开了被子盖到身上,“淇安,我躺好了,你回去睡吧。”
淇安倒是不忙走了,她帮战烈把被子掖了掖,然后俯下身去,帮他理了理头发。
气氛有些奇怪,战烈唤道,“淇安?”
淇安眨眨突然变得酸涩的眼睛,“战烈,你答应过我吧,以后不可以随便做花肥的?”
“嗯,淇安说的什么,我都记住了。”
“那就好,不过,欺负你害你的人,你就不用介意的,随便你想怎么做花肥就怎么做。”
“好!”
战烈兴奋的猛点着头。
淇安重重的揉了下他头发,“看你高兴成这个样子,哪有那么多人能让你找着借口变成花肥的。”
停了一下,又说,“其实战烈很可爱啊,只是有些时候过于偏执了而已。”
“淇安,偏执是什么?”
“没什么,你只要知道,要保护好自己,也不要随便做花肥就好了。
你好好躺着,我先走了。”
忽略内心涌起的不舍,战烈连忙缩回刚刚还揪住她衣服的手,“好,淇安去休息,先去吃早饭,今天一天都不准人去打扰你,晚上我再叫你一起吃晚饭。”
那时候,应该就可以看见淇安的样子了吧?喜滋滋的想着,巴不得快点睡完一觉,醒来就能见到她了。
“战烈,再见!”
淇安轻声说道。
“快点去睡啦!”
战烈吼了一声。
淇安笑笑,又望了他一会儿,才捡起那带着血迹的枕头,出门了。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机甲末世一场突如其来的行星袭击,一场绝地拼杀的末日逃生。人类在永夜之中荀延残喘,恶魔却在阳光下横行人间。利剑悬空,逼迫你低下高傲的头颅!与神而战!少年启明身负绝技怒指苍天。机甲狂袭,人类永不为奴!...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