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静悄悄的,客厅里的电视机仿佛在唱着独角戏。
紧身的白色毛衣将宝桂的身材勾勒得让人浮想联翩。
拍戏需要维持身材的缘故,哪怕在过年,她也不敢吃太多的肉食。
她盯着桌子上的手机看了半晌,不知道是不是肉类摄入不够,看了半晌只等来腹中的空虚感。
又或许这空虚感并不是来自腹中,而是来自心底。
今天过年,一家人应该都和和美美地守在电视机前守岁吧?
奶奶应该一边戴着老花镜认真地看春晚,父母应该同亲戚们畅谈往事、畅想未来吧?
这样一想,宝桂心头的念头又松动了些许。
可还没等她下定决心,就有新的电话打进来了。
“燕贺来”
三个大字在手机屏幕上急速跳动着,仿佛彰显着来电者的迫切。
宝桂收拾了一下情绪,深呼吸了一下之后才划过屏幕接通了电话,“喂?”
听见入耳是熟悉的声调,燕贺来爬在阳台的栏杆上,迎着冷风咧开了笑。
这个小习惯或许宝桂本人都未必意识到——她接通电话的第一声“喂”
,会有一个声调逐渐上扬的过程。
听来就像唱歌一样。
“新年快乐。”
燕贺来笑着朝她祝贺道,“吃过饭了吗?”
“新年快乐,吃过了。”
宝桂笑着轻轻回了她一句。
烟花爆竹声成为了燕贺来电话那头的背景声,点缀着她发出的贺喜,满是新年的味道。
哪怕隔着手机屏幕,宝桂仿佛依旧能闻见烟花爆竹燃烧时的味道,熟悉又有些刺鼻,是充满回忆的味道。
每年这个时候,燕宅都会迎来很多燕贺来没看过也没听过的亲戚,大人小孩盈盈于室,喧闹嘈杂得让她头疼。
从饭局回来之后,燕云来早已经先一步躲去了朋友家,燕贺来行动稍慢了一步,就被燕母抓了壮丁,留下来陪客人。
但是他们每年问的问题几乎都如出一辙,雷同程度大到让燕贺来怀疑是否今年和去年来的并不是一波人。
尤其是一群熊孩子,真的是吵得让她太阳穴隐隐作痛。
相比下来,外祖家的姜苡那几个小朋友简直是不能再可爱了。
好不容易她才脱开身来,躲到二楼阳台来给宝桂打个电话。
想到她一个人身处过年的氛围里,燕贺来就不由得给她套上了楚楚可怜的滤镜。
最常规的招呼打完了,燕贺来在电话这头突然像被按了暂停键似的,嘴唇微张,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突然安静下来的话筒让宝桂以为网络卡顿了,她还拿开来看了看网络信号,对着手机疑惑地喂了几声。
燕贺来想对她说的话有很多,这些话争前恐后地涌到喉头,却因其数量过多而发生了堵塞。
好半天她才在万语千言中勉强清出一条道来,干涩的喉咙里发出略有些干巴巴的话语,“外面的焰火很吵闹,我有点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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