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流自顾自道:“不说话表示默认,甚好甚好,到时要记得分喜糖。”
“在此以前,我还是你的护卫。”
木揽风意味深长地道:“你莫想随意将人赶走。”
叶长流“哈”
了一声,不置可否,他从软榻上起身,披了件外袍,“这几天怎么都没见小舒和茶水俩小家伙?”
“舒子筠带他们去南山游玩数日,”
木揽风顿了一顿,“他是在帮你。”
“我明白,这种时候,我不能分心。”
叶长流心头一热,“我这四师弟虽爱胡闹,心肠倒是……”
“不过他趁我不在,拿走府内三百两银票。”
“……这黑心的家伙,三百两!
够我们府吃一年了!
他居然都拿去玩!”
咳,木揽风望天,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眼角瞥见叶长流起身穿好官服,倒是一怔,“你不是告了假?”
“请假请久了俸禄会被扣光光,”
叶长流笑了一声,眉间已是收起了玩笑之态,“有个家伙……实在令人不大放心啊。”
巳时,大理寺。
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一切井然有序,众人各司其职。
或许……气氛更沉闷些,至少叶长流明显的感觉到,大理寺卿的书房传出的抑郁的气息。
“铭旭,这些日子,容大人可有什么不妥?”
“……”
“崔铭旭。”
叶长流直接把手中案卷丢到不远处崔铭旭脑袋上,“发什么呆。”
“啊?”
崔铭旭这才反应过来,“这卷宗有什么问题么?”
“罢了,看你这样子问你等于白问……”
叶长流扶额,“我是问你,这几日你家容大人可还好?”
“容大人,啊,他挺好的……就那日呕了点血,太医说是心中淤积所致,未有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