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祈刚想说些什么,却见木偶人两只手紧紧握了起来,看向谢含清的目光透露着某种要杀人的意图。
他居然用咸猪手搂住了自己的人偶。
木偶人气得全身的毛都要炸了,仿佛谢含清搂住的不是那几个人偶的腰,而是他的腰。
他将犬齿磨得噼里啪啦作响,要不是燕祈还在这站着,他一定要上去撕碎这个不守男德的男人。
取景器内,谢含清根据剧本中所描写的那样,用手勾住一旁人的腰,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浑然天成的混蛋味,他用脚踢了踢脚边的人,道:“合同?什么合同?我只知道他给我的钱比你给我的多。”
谢含清显然做了很多准备,配上那张化了妆的肥脸,整个人光是看着就想让人揍两拳。
燕祈顺着木偶人的视线看过去,冥冥之中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走到蒲街那里,对蒲街说:“你觉不觉得这段戏好像有哪里不对?”
蒲街刚想说自己觉得挺好的,但看着燕总一脸深思的表情,他顿感有些紧张,“怎么了燕总?有哪里不对吗?”
燕祈半蹲在取景框前,看着镜头里的谢含清,突然道:“先喊卡吧。”
正当木偶人松了一口气,觉得这昏君偶尔也有点人情味的时候,只见燕祈带着蒲街走向谢含清,欠揍的声音就这么传到他的耳边。
燕祈完全无视旁边的人偶,虽然现场这些群演和真人没有任何区别,就连表演都比普通的演员更加入木三分,但是假的就是假的。
燕祈思忖着看着谢含清,开口道:“谢含清,你肯定没穷过吧?”
谢含清顿时有些紧张:“我、我刚才哪里做的不好吗?”
不是不好,是太好了。
燕祈在心里叹息,明明盯着这么丑的一张脸,一举一动却跟个贵公子一样,到时候电影上映,万一有变态就好这口怎么办?
一想到这种可能,燕祈整个人便不由得严肃起来。
他对谢含清说:“你这个角色的身份是社会底层,男人有钱就变坏懂不懂?他现在虽然跻身上流社会,但本质上他还是暴发户心态,是个掉进钱眼子里的人渣,出演这种人物是要抛弃一些人性的。”
一旁的蒲街听着听着,也有几分顿悟。
刚看到燕总的剧本的时候,蒲街说是惊为天人都不为过,这种剧本哪怕让他再过十年也写不出来,看到结局的那一瞬间,蒲街甚至怀疑这是哪位金牌编剧的手笔,在知道这是燕总写的后,除了惊讶佩服之外,他不禁又觉得合情合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管燕总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他都毫不意外了。
明明自己比燕总的年龄大了那么多,但是面对燕总,他终究还是怀了几分学徒的心态。
听着燕总的话,谢含清在思考,蒲街自己也在思考。
过了十几秒,蒲街终于理解了燕总的意思。
“含清,还有两位群演老师。”
蒲街半蹲在沙发上,拉过谢含清的双手,一手一个群演塞到他怀里,确保谢含清搂的紧紧的,然后对他说:“等会我们再保一条,这场戏再拍的时候,左边这名群演老师给他点烟,右边这名群演老师就趴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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