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香大怒,猛的虚空一击。
就见两道赤红如火的光芒从他两指激出,向人群中射来。
啊!
要误伤!
虫虫吓得啪叽一声卧倒,反应这叫一个迅速,动作这叫一个灵敏,技术分和艺术分都是十分。
可是当她正暗自庆幸安全上垒之际,却发现眼前全是脚丫子,再抬头看,所有的人都站着没动,还神色古怪的望着她,有的已经忍俊不禁,另一边更传来西师叔的哈哈大笑声。
“你这丫头真是有趣。”
西师叔半敞的胸膛上有一块巴掌大的黑,周围迅速鼓起了一圈水泡,唇边还有血迹涌出,显然被击中后受了不轻的伤,但虫虫的滑稽举动显然成了他的止痛药,“你不知道剑气是可以随心控制,会自动躲避物体和他人,只击中想教训的人吗?”
他微笑,眼睛亮晶晶的。
好丢人啊!
虫虫趴在地上不起来,恨不得把脑袋钻进地缝里。
以后她一定要学习土遁术,这样将来她再做了什么糗事,可以学习乌龟和驼鸟。
本来是师父教训师叔,结果成了大家看她耍猴戏。
看那位最文雅的刀朗师叔和一直闭目的桃花师叔都不禁莞尔了,可见自己这一回有多么可笑。
再看师父,眉头皱得死紧,不仅一点不觉得好笑,还责怪她丢了钧天的脸似的,恐怕对自己恶感更甚了。
要说也是的,大家在严肃的议事,还在激烈的争论着什么,她却上演这么一出,正经的会场气氛全破坏了。
就见师父一扬手,打出第二记指剑之气。
虫虫心想完了,一定是要惩罚她了,那剑气像是火烧一样,看西师叔的胸口都烧糊了,如果打到她的咪咪上,小乳猪变成烤乳猪,那可太难看了,再说还不疼死啊!
啪的一声,指剑之气打到了一根石柱上,显然白沉香虽然气极了,却又舍不得打师弟,又怕一下打死了毫无法术根基的虫虫,只得打柱子泄愤。
众人看出掌门动了真火,也都觉得这样嘻嘻哈哈的太不严肃了,连忙整理心情,重新站好。
哈大叔走上来,把虫虫扶起。
“苍穹,你来自领责罚吧!”
白沉香平静心绪,对着这个让他头疼的师弟说。
苍穹对此一点也不意外,倒是觉得不能看这个古怪的丫头耍宝比较遗憾,上前走了两步,单膝跪地。
“罚你到后山的昆吾连天洞第九重面壁,期限未定,不准踏出洞口半步,把乾坤碎玉壶交上来。”
苍穹应了一下,并没有争辩,似乎这是家常便饭了,只是有点舍不得那个黄铜酒壶的样子。
白沉香伸手虚空一抓,那酒壶就从苍穹之手到了他的手里。
虫虫在一边看着,心里盘算着以后把身上的东西都拴上一根带子,免得被师父窃取。
“掌门师弟,这样处罚,太轻了吧?”
那位和苍穹争执的师伯道。
白沉香没有说话,只摆了摆手,那位师伯就不说话了,可见白沉香在天门派中是极有权威的。
虫虫看着西师叔苍穹的背影,她忽然有些可怜这位狷狂不羁的师叔,他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结果就要被罚面壁,不过师父看来也循私了,否则西师叔喝酒误事,绝不可能只罚面壁这么轻。
“花四海没有搜他们的身吧?”
白沉香把话题导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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