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宥曦一张俏脸憋得通红,她讥笑:“你以为自己还清白么。”
“我不介意对女人动手。”
风雨欲来的节奏,温暖噤声,心里已经有了另一番思量。
梁宥曦走的时候,说:“脏了就是脏了。”
“她为什么在这里?你不是说这里没有别的……”
“我也不知道。”
什么叫他也不知道?温暖想一脚踹过去。
刘牧之让她进屋,然后又打电话催钟点工。
据他交代,他也不清楚她怎么进来的,反正他醒来,她衣不蔽体。
温暖不怀疑这话的可信度,如果他们要偷也不会选在这里,她随时有可能回来。
刘牧之是什么人,不会给她这样的把柄。
让她疑惑地是梁宥曦怎么能够堂而皇之进来,还差点□成功。
刘牧之自己也疑惑,唯一的解释是物业环节。
对,物业。
分析也分析了,结论也得出了。
温暖心情很低落,忍不住埋怨:“你不是说已经处理干净了吗,为什么还一而再地纠缠你。”
“我也没想到,我以为……说清楚了,她确实比较另类。”
温暖给结论:“看来她是真的爱你。”
“你等我一会。”
他忽然起来。
“你要干嘛。”
温暖被他突来的动作惊了一下,心想不会去找人出气吧。
“洗个澡。”
温暖忽然就笑了,心想不会嫌脏吧。
她没说,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他没理她。
温暖能够理解他,就好像那一次醒来,身边莫名其妙躺着他一样,那种心情无法言语。
她也好奇,假如他没醒来,会不会得逞了?又假如,他为什么不顺水推舟。
他回来,见到她一动不动坐着,似乎松了口气。
慢慢地走过来,站着观察了她好半天。
“没见过美女啊。”
“我以为你走了。”
温暖轻晒,反问:“我为什么要走?”
“我以为……”
“看到那种情况不问一走了之?就算走也得先狠揍你一顿解解气,就这样走了岂不是很吃亏?我才不傻。”
“相信我。”
温暖做出同情状,揉揉他未干的头发。
他的发质很硬,揉起来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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