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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所有的这些放在舞台上,就会融合成震撼的效果。
“你如同我温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带着阳光味道的衬衫,日复一日的梦想。”
“忘掉是一般人能做的唯一的事,但是我决定不忘掉她。”
……
尽管清楚所有情节的发展,但乔意洲最后还是看红了眼。
演出结束,观众渐渐走光,最后偌大的剧场里只剩下乔意洲和路繁。
路繁牵住乔意洲的手,有些凉:“我们走吧。”
“嗯。”
回去的路上,车内只能听到音响播放的纯音乐,乔意洲垂着眼好像一直在想什么。
到了乔意洲家楼下,路繁停好车。
见乔意洲还是有点情绪低落的样子,路繁揉了揉他的头发:“到家了,还难过呢。”
“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但乔意洲并没有下车,他手上来回搓着外套的拉链头:“路繁,我有话和你说,关于那个答案。”
“你说。”
乔意洲长呼一口气,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之前我和你提起过,我的父母分开了,但是我没说,我小时候亲眼看到我爸和别的女人上床,趁着我妈在辛苦加班的时间。”
“那之后我和我妈一起生活,她是个恋爱脑,我亲眼看她被男人骗了一次又一次。
我不知道是我妈天生爱情运就不好,还是这世间的感情大多如此。”
“说什么不相信爱情可能有点中二,但我确实从来不把精力放在这上面,所以我在二十岁之前一直都以为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碰感情了。”
“你对我来讲是个意外。”
这些事乔意洲没对任何人说过,他一向习惯于将最隐秘的心事和情绪打上十几道锁封在心里,对外相安无事。
而今天他要一道一道打开,剖白出自己那并不能算得上美丽的心。
忐忑、不安,他怕赤|裸的心意得不到回应,但又心甘情愿。
如果说爱一个人是最大的豪赌,那他就推上所有筹码,当最疯狂的赌徒。
“分手的时候我骗了你,我会想和你谈恋爱,是因为我喜欢你。
但是那种感觉对我来说太陌生、太可怕了。
我没有办法摆脱无数爱情在我面前毁灭消失的阴影…”
乔意洲绞着手,他努力让自己平静,鼻子却还是发了酸。
“我不知道怎样去爱一个人,也不知道这样的我是否值得你喜欢,或许以后你会遇到…”
话还没说完,乔意洲的唇被热烈的吻堵住。
路繁一边缠绵温柔地用手指蹭他的耳后,一边攻城略地蹂躏他的唇舌。
原来坚硬不是让悲伤泄洪的方式,温柔才是。
眼泪从乔意洲的眼角滑出,他攀上路繁的肩膀,不加任何思考顾虑地回应、给予。
现在他可以将一切都献祭给爱情,只要对方是路繁。
不知道吻了多久,两个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一时间只能听到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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