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他根本不好往外说,只能憋着,憋的他那叫一个难受。
“一大爷,你说啊,你就说啊,有阎解成、于莉他们两口子这样的吗?”
“我一个老的向他们这两个小的学习,他们不肯白教也就罢了,我出钱总行了吧,这亲兄弟还明算账,父子之间明算账我也认了。”
“可哪有他们这样的,直接导致了我的想法破产,开火锅店这事也黄了。”
……
阎埠贵的嘴好像是连珠炮一样的谴责起了自己的大儿子以及大儿媳阎解成和于莉。
张平安倒也是借着这点机会,知道了一些东西。
比如,阎埠贵就不是不想要做火锅店的生意,想着改为养老,而是做不了火锅店的生意,又找不到新的生意,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养老这个事了。
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又比如,他的火锅店生意这事黄了。
张平安对这个也是有些惊讶。
他知道这事进行下去不容易,有可能黄了,可是也没有必要这么快吧?
“怎么火锅店的生意突然就黄了?”
“还不是阎解成、于莉他们两口子太过分了,谈价怎么都谈不拢,最后更是因为谈价,把这个事都弄崩了。”
他们当时都是死咬着自己的价不放,想着对方妥协,对方却不肯妥协。
当时也闹的也不要太难看,差一点都打起来。
最后,就没办法继续了。
阎解成、于莉那边指望不上,阎埠贵再想要做火锅生意要不然找其他的火锅店学,要不然自己一点点的尝试。
可是,跟其他的人学,阎埠贵担心花钱也学不到精髓,别人藏着掖着不肯教。
自己一点点的尝试,阎埠贵又担心最后也尝试不出一个所以然。
最后都是白费钱。
阎埠贵这瞻前顾后的,自然没办法把火锅店的生意继续下去,火锅店生意这事自然也就黄了,阎埠贵放弃了。
也是因为这个,阎埠贵现在才是一提到阎解成、于莉他们两个就是一肚子的气。
“那你之后真的就打算这么养老了?”
张平安又问了一句。
“不然呢?我还能做些什么?别我手里头的这点钱全都霍霍出去了。”
阎埠贵颓废的说道。
他就这些钱了。
这些钱还有大用,无论是以后让他那些不省心的儿子养老,还是实行备用养老计划都需要,可不能就这么霍霍出去。
他只能消停一些了。
“一大爷啊,你说,我的儿子怎么就不能像是老刘、许大茂的徒弟和儿子那样呢?你瞧瞧他们的徒弟和儿子,你再瞧瞧我的儿子。”
阎埠贵羡慕嫉妒恨的说道。
你说呢?
算盘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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