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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倾城抿起唇,沈默地凝视欢喜好一会儿,才抬起修长的指极缓慢地抚平深紫官袍上皱痕,直至恢复他衣冠楚楚之态,忽又伸出温暖的大掌轻轻覆住欢喜冰冷得异常的小手,也不顾她打量他的眼神有多震惊,多么诧异——
“中宫殿近在眼前,你该收拾心情,谒见皇后娘娘。”
淡淡的,平静的,解释。
其实对于所谓的皇后娘娘,欢喜从来是不屑一顾。
自家肚子不争气偏偏喜欢抢夺别人骨肉来出风头的女人,哪怕她再貌美如花再高高在上,也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若非带着目的入宫,欢喜根本不想与这般女子有更进一步的接触,但此时此刻手都被花倾城握得稳稳妥妥,哪还半途放弃的道理?
欢喜在心底冷笑,抬眸冲花倾城莞尔:“你放心,皇后娘娘喜欢寡言少语的宫女,我自然在她面前收敛些,不会像在你面前如此放肆,不过……”
刻意停顿一拍,欢喜眯起眼眸,一字一顿道,“你的嗓音很好听,尤其,对我不温不火慢吞吞说话时,嗓音格外好听。”
花倾城压低浓眉,瞥她。
欢喜仍旧是仰著脖子瞅他,一脸笑眯眯:“说真的,监国大人你就不能对我好一些么?我听侍书说,你与皇后娘娘说话时的嗓音特别温柔。
既然你对如此善待亲妹妹,为何不能善待我?”
“你?”
花倾城沉声道,微微弯起唇角散发出一丝讽刺。
“是的,是我,”
欢喜像小鸡啄米般频频点头,“对我好一些。”
花倾城不再答话,面无表情盯视欢喜好一会儿,见她眼底竟无半点戏谑之意,才缓慢地收回视线,“不允。”
理应淡薄如雾的低沉嗓音,恰因为目光流转停留在殿门紧闭的中宫安仁殿时,猝然变得紧绷。
丝毫不给情面的两个字,让欢喜努力振作的心情一刹那间又遭受了打击,“监国大人,我好歹是你……”
“你且留在殿外!”
冷冰冰的六个字,覆于手背属于男人特有的温度猝然撤去,欢喜懵懵懂懂地看着方才还有说有答的花倾城竟然薄唇紧抿一脸怒容的瞥下她,大步流星朝门扉紧闭的中宫安仁殿而去。
好端端地,他怎就生起气来?欢喜困惑地看着花倾城越走越远,困惑地看着守在殿门外宫女的面部表情因为花倾城的步步逼近从震j□j成仓惶,再从仓惶变成忐忑。
然而彼此距离隔得太远,欢喜听不清楚花倾城说了些什么,只瞧见宫女不但不为花倾城通传引进,反而以身挡在殿门外,似要阻止花倾城入内。
奇了怪了,虽然步辇比预定时辰早了半个时辰,皇后娘娘也不至于把自己的亲哥哥拦阻在殿外罢?欢喜瞪着眼睛站在原地,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倏然——
怒气冲冲的掌掴声,听在欢喜耳里格外惊心动魄!
虽然花倾城待她千万个不耐烦,但她从没见过,花倾城也会有亲自动手赠人耳光的情景。
啊不,错了,她见过也曾遭遇过……想当初,她不也因为与程少桑的“亲密关系”
而被花倾城掌掴?因耿耿于怀程仲颐之“死”
而被花倾城施以鞭刑?
欢喜怔怔地伫立在原处,怔怔地看着脸颊留着鲜红五指印的宫女如大难临头般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磕着头,却紧紧地抱住花倾城的腿,执意拦阻他入殿。
苍天,这是怎样一场诡异却又似曾相识的情景!
欢喜下意识动了动唇,想要说出些什么,但微弱的声音尚未在喉处发出时,她猛然捂住了自己的嘴,杏圆眼眸睁得大大得——
是的,貌美如花高高在上的中宫皇后娘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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