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滚烫和灼热让他素来严整的面容微微泛红,深若秋潭的眸子如今已是卷起重重风暴。
他自她身上抬头,入鬓的眉因心头难耐的冲动而蹙起,焦灼热烈的唇落在她雪白细嫩的颈处,一只大掌却将方才肆虐过的地方攥住。
此时的沈天玑如同被抛上岸边的鱼儿,心头正翻滚着滔滔热浪,神智时而清醒时而模糊,脑中唯一的想法是,她大概快要死了。
男子就这样扑在衣衫不整的她身上,浑身的温度越来越火烫,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带着难言的紧绷。
胸前肆虐的大掌逐渐在她全身游移,虽是隔着单衣,却也足够让她感受到他的滚烫和渴望。
当他最后一口咬住她娇嫩如玉的耳畔,闷哼一声倒在她身上时,强忍的一滴泪终于自她眸中落下。
他终是放过了她。
“你哭什么?”
男子的声音带着几分残余的喑哑,还有几分威严。
本是出于心疼的话,让人听着却仿佛是在命令。
她不曾回答,当然也回答不了。
男子如今一身舒爽,瞧着时辰已经不早,便从她身上起来,瞧了眼一动不动的女子,那双美眸里满满都是泪水。
他顿了顿,又转身来整理她的衣衫。
只他当真从未给女子系过衣带,一向无所不能的他,竟花了好些功夫才把她的衣裳理得整齐。
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塞到她手上。
夜色里,他的眸光恢复平常的深沉而坚毅,“明日将此事送与姑苏城东锦苏巷最里面的小院处,自会有人接引你。”
他素来习惯言简意赅发号施令,从未对人如此详细地吩咐什么,可此时却仿佛怕她没听懂一般,又郑重补充道:“我会娶你。”
伸手拂过她的穴道,她却仍是不动不动,一双眼满是愤恨地瞧着他,眼里满满都是泪,忽然就绝了堤,哇啦啦啦无声落下。
本欲转身离去的男子瞧着她的模样,一愣。
他自幼遇事沉稳,兼听独断,便是泰山压顶也不能动摇他一分心智。
可此时,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异样的心境,那是一种柔软的迟疑。
他伸手欲拭泪,她却像躲避洪水猛兽一般避开了去,眼神里满是戒备。
深知是自己方才的冲动吓到了她,他便随了她,口中言道,“你莫哭了。
明日速来城东就是。”
说着,他只最后看了她一眼,趁着夜色离开。
饶是沈天玑活过两世,也从未遇到过这样可怕的事情。
前后不过一顿饭的功夫,倒像是走了一遭炼狱一般。
如今他一离开,她跌跌撞撞地起身,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喊人。
青枝和碧蔓带着几个仆役本就一直守在岸边,却未曾发现什么风吹草动,可见那人的武功之高。
两个人看到三魂失了七魄的沈天玑时,心下大惊,连声问着。
沈天玑却不曾回答,一头钻进软轿里,双手紧紧攥着。
是她不好。
是她不听李妈妈的话,才落得被陌生男子那样轻薄的下场!
这事要是传出去,她别说手刃仇人,便是这条命,只怕也要自刎谢罪了!
沈天玑越想越恐惧,越想越绝望,前世的各种纷纷乱乱的景象也纷至沓来,她只觉得浑身冰凉。
纵使她再聪明镇定,遇到这样的事情也难免失去理智。
这会子她在轿子里思绪翻天倒海,青枝和碧蔓在外面也是焦急万分,只道姑娘莫不是在荷塘中被魇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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