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出发吧!”
白河转过身道,“对了,你叫什么?”
土匪愣了愣,道:“我叫张刚!”
众人行了六七里路,走到了一个看起来有人烟居住的村落。
村落最前方,有两根木头做的柱子,柱子相隔一米,最上方被榜上一块牌匾,上面写着“煞貂寨”
三个字。
门后十数米,一根两人合抱粗、将近六米高的大铁柱矗立在地面上,上面铭刻着不知名的金色纹路。
“原来你们不是叫沙雕寨啊?”
白河恍然。
“谁会叫那种名字啊……”
张刚小声嘀咕。
“站住!”
一个少年人的声音响起,熟悉的瘦小身形拦住了众人的去路。
“陆大哥!
就是这个人!”
先前来抢劫的少年手里又提着一柄自己拿不动的大弯刀,冲着白河等人龇牙咧嘴。
“狗剩,别胡闹!”
一个颇具磁性的男人声音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一个身形魁梧,面上有道狰狞疤痕的男人,肩上扛着把狼牙棒缓缓朝众人走来。
他右手用力一甩,狼牙棒砸在地面,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附近的大地都震颤了几下。
他把手从狼牙棒上移开,拱手作辑,道:“煞貂寨寨主陆空,幸会!”
白河也是有样学样,拱手作了一辑,报上名号:“白河,幸会。”
随后,身后的众人也纷纷报上名号。
陆空转过身,用手指了指寨子内最大的一栋木屋,示意诸位跟着自己进去。
众人跟着陆空的步子走进了木屋,四周的村名都自觉让出了一条路,嬉闹的孩子们也停了下来,静静望着众人。
村中有几个人很明显是身上带伤,白河心想这应该就是饿狼干的事情了。
很快就进了木屋,其中陈设简单,像是个会客室。